第2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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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教授,您在吗?”大四的潇潇已经出落得十分周正了,初夏的装扮露出细白的小腿,她抱着厚厚一沓资料,轻手轻脚进了办公室。此时的她很开心,花了好些功夫,终于通过了考研笔试,不枉林朔的苦心监督辅导。最令她高兴的是接下来要面对的专业考试中潘教授愿意指导她,潘教授是研究生导师,每年都参与专业考核,因而不少人羡慕她能捡到大馅饼。
  可是,林朔似乎很不放心,一再提醒她要小心,说什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小心被人吃了都不知道,她每次都笑他心重,两人还为此绊过几句嘴,她不懂,为什么林朔忽然就不支持自己了呢?
  “是小倪呀!”她的沉思被从里间出来的潘教授打断,潘教授笑逐颜开,招呼她坐下,反手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夜晚很少会有学生到这边来,潇潇趁热打铁,拿出复习资料请教潘教授,而潘教授好似心不在焉,抬眼在她身上打量着,她渐渐觉得不妥,小声提醒他:“教授,教授。”
  “啊!”潘教授收回目光,落在字里行间,潇潇忙问:“您看是这样的吗?”
  “小倪啊。”潘教授随手翻弄资料:“姑娘家在学业上肯花功夫是好事,不过也要懂得使巧劲儿,死读书是不会有什么造诣的。”
  潇潇不解:“您是说我学习方法不对?”
  潘教授异样的眼光在她脸蛋上扫了一下,叵测地说:“资质倒是很好,只可惜用了个笨办法,怎么就不懂走捷径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无力反抗
  “捷径?”今晚潘教授的话没一句是潇潇能听懂的,之前几次辅导都很正常,唯独今晚越发觉得不对劲。
  潘教授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掌抚上她的肩膀,刹那间潇潇的神经都绷紧了,直挺挺坐在椅子上,脊背紧紧靠着椅背,心里忐忑不安。她轻声说:“可能是我太笨了,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很简单。”潘教授双手在她肩上抚摸,渐渐往下移动,潇潇被潘教授反常的举动吓到了,猛一下站起身,背靠着桌子,双手护在胸前,惊慌失色:“教授,我先走了!”
  “别啊!”潘教授一把拉住她,顺势将她按在沙发上,她害怕得嘴唇发抖,拼命挥舞手臂不让他靠近,言语中恳求他放过自己。潘教授哪里肯听,淫 邪的目光像钉子般死死钉在她涨红的脸上,不停舔着自己的嘴唇,模样猥 琐至极,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奉劝’她:“聪明人会选择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这样会更有效率,就比如你要是听我的话,别说考研,就算保送博士都没问题!”丑陋的脸渐渐逼近潇潇,她使出全身力气对他拳打脚踢,可任凭她再怎么挣扎也照样力量悬殊,潘教授死死压住她,在她脸上颈上落下无数咸 湿的吻。
  “畜生,放开我!”咒骂变作哭号,她绝望地喊着林朔的名字,可是除了电闪雷鸣,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对着男人又咬又抓,男人的情 已到达无法克制的临界点,被她咬得疼痛,大为光火,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脸上的红印还未消,男人厚实的手掌紧紧捂住她呼救的嘴巴,她渐渐感到自己单薄的灵 肉被来回煽动的窗户打得沉入深渊。
  衣服被他撕破,裙摆撩到了腰间,莫大的羞耻压过恐惧,眼泪在她脸上纵横成川,在他手掌下发出呜呜的悲鸣。
  又一声雷鸣打断了林朔的思考,眼看要下雨了,忽然想起今天潇潇没带伞,他放下书本,不做犹豫拿了伞直奔潘教授那里,一路上狂风卷起荼靡凋落的樱花瓣,像是一场轻盈的雪,纷飞在夏天将至未至的夜里。他拉了拉衣领,掸落发间的花瓣,继续前行。
  雷电击中电线,兹兹的电流声过后,整幢房子陷入黑暗,潘教授只是微微抬头看了看,只需片刻他便能得逞,怎么可能因为停电就放过到手的美食。分神间对她的控制出现漏洞,她在这间隙瞥见旁边矮几上的奖座,抓紧稍纵即逝的机会,慌忙举起来,朝着潘教授的脑袋不顾后果奋力砸下去!
  潘教授遭到重击,顿时眼前一黑倒在他身上,不是发出语焉不详的叫苦声。
  “贱人!”潇潇也被吓到了,所有力气仿佛刚才全体透支,瘫在沙发上脸色煞白,潘教授暴跳如雷,一手护住正在流血的头,直起身子怒目圆瞪,在他举起的手掌还未落下的时间里,她的目光绕过潘教授的阻挡,第一时间发现了窗外瞠目结舌的林朔!
  第一百一十三章 猜忌滋长出荆棘
  而林朔也万万想不到,巴巴送伞过来竟也能顺带看到如此香 艳的场面。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雨伞挣脱手掌重重摔在地上,他不敢再逗留,或许是想给她一点时间想个足够好的理由来解释,此时此刻,他选择转身离去。
  第一滴雨点打在他的眼睑上,他瞬即颤抖起薄薄的眼睑,鼻头泛起阵阵酸意。
  “林朔!”她不顾一切撇下正在流血的潘教授,连衣服都没整理好就匆忙追出去,看到的只是他沉重的背影。她上前两步,拦住了他,一头扎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腰背,然而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推开她,她愣在原地,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明明是她被欺负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而他却不吭一声走了,现在她只不过想要他的一句安慰,可他居然冷酷无情到狠狠推开她,仿佛半点拖泥带水都不愿。
  他没有眨眼,把她望在眼睛里,任由雨水在他好看的五官上肆虐冲刷,忽然自嘲起来:“之前人家说的那些我都当做闲言闲语来听,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小林子,小林子,你听我说……”她死死拽着他的胳膊,满是哭腔,央求他的垂怜,他嫌恶极了,猛地甩开她,她脚底一滑,跌倒在湿漉漉的地面,溅起层层叠叠的水花。
  他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对她行程莫大的压力,他躬下身子,恶毒的眼神盯着她不放:“你想说自己是被迫的是吗,那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还要自投罗网?你明明能呼救,可我却什么都没听到,若不是你情我愿,真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她想解释,嘴巴刚刚张开,他马上抢白:“向上爬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过必须背叛我?”爸爸为了堕落中的快乐而背叛了和妈妈相携到老的承诺,妈妈也因无法原谅而抛弃身患重病的爸爸,恨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到终了,也还是虫蛀蚕食下残缺不全的一辈子。
  现在,他也领教了。
  面的他的质问,她哑口无言,原来误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根深蒂固,枝蔓缠绕,锋利的枝头深深扎进心脏。
  “做人能无耻,但最好不要无知。”他直起身子,不愿在看她的泪水混合雨水流到地上的轨迹,他再开口:“更不要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无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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