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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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谢主隆恩。
  桓玄接旨,与晁晨擦肩而过时,手掌落在他单薄的肩膀上,沉力按了按:东武君的为人,在下确实很是欣赏。他偏头贴近,放低声量耳语道,方才有一句话你可说错,不是来迟,是刚刚好。
  闻言,晁晨冷汗淋漓,一时见天色昏暝,手脚不由发虚,像是缠在一张大网中,不得挣脱也无力喘息。
  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被擒,尽皆流放,对于横插一脚的晁晨,桓玄并未有动作,反是客气待下。按理说,拏云台依靠会稽王起势,现靠山已倒,自是该跟着倒霉,但事实截然相反,这事萦绕在心,教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苏无的到来,一切都有了合理的答案。
  居士原来早就另谋出路。
  会稽王父子祸国乱政,致使朝野上下怨声载道,眼见家国不保,何以说个人兴衰,即便是我,亦不得不大义灭亲,拏云台上下,更该做出表率。苏无言之凿凿又义正词严,若非早知他暗藏祸胎,只怕当真会给他蒙混过去。
  晁晨默然。
  意外么?苏无一边将手里的檀木箱搁置在案边,开盖,将里头展平的礼衣取出,放置于榻上,一边平静地开口,天子改姓,也不是不可。圣上愚钝,口不擅言,连寒暑亦不辨,在位至今,主昏臣乱,寇行盗起,又如何给天下长治久安?
  他将那袍子抚了三遍,回头嘴角一扬,定定瞧着晁晨:何况,只要拏云台还是拏云台,不就够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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