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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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贵隐隐意识到,这不是赵自牧想说的话。
  那赵自牧想说什么?
  福贵想了许久也想不出答案,这个问题让福贵的心都痒了起来,仿佛好几只猫在他的心里不停攀爬,痒的福贵几乎是下意识追问:“你想说什么?”
  赵自牧微微低下头:“那你有没有想过,法兰西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福贵一愣。
  这一刻,福贵忽然间意识到,他之前的想法没有错,法兰西的国土上,当然是法兰西人是主人。只是,法兰西的国土上,主人的想法是什么呢?
  是对布尔什维克的视若洪水猛兽吗?
  赵自牧轻声反问:“法兰西人真正的声音,是什么呢?”
  福贵忽然间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现在没有答案。
  因为他忽然发现,想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定义,什么是法兰西人。而这个问题,似乎不是依靠简单的国籍就能回答的。
  这一次,赵自牧又将手中那个已经破旧的小册子递了过来:“你现在要看了吗?”
  眼前这本在昏黄摇曳的灯光下略微发黄的小册子反射着莫名的光,右侧一排铁画银钩般的字迹红的像是诱人的苹果。福贵抽了抽鼻子,只觉得眼前这本平平无奇的小册子像是有什么醉人的魔力,让他忍不住伸出了手。
  然而,当福贵的手触碰到那个小册子的时候,赵自牧忽然间将小册子收了回去。
  福贵不解地抬头,就听见赵自牧说:“不行,我就这一本,给了你,我就没了。”
  福贵:“……”
  赵自牧和他好说好商量:“要不,我改天再抄一份送给你?”
  福贵:“……”
  福贵瘫着脸说:“我要笔迹耐看的,不要这种。”
  赵自牧:“……”
  赵自牧低下头,看着自己当初为了赶时间而用行楷抄的书,一时之间陷入沉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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