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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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衣服潦草地套在身上时,唐玉树突然把脸一红:会不会是觉得我太忙了所以想让我多睡会儿?
  自以为被关怀于是怀揣着一腔窝心的暖,忍不住一脸乐意走出到院子里来。唐玉树一边系着头巾一边上前到:我来吧!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
  话还没说完,就遭到林瑯一记冷冷的白眼和一句冷冷的我来!。
  这种冷冷的反应着实打消了唐玉树心口莫名萌生的温暖,吓得唐玉树打了一个冷颤。
  只见林瑯埋下头去,跟一动不动的木牛车较着劲儿。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得罪了林瑯,可是在这个关头毫不犹豫地替林瑯分担应该才是正确方式;于是唐玉树眼疾手快地伸去胳膊准备拿住推手。
  却在还没碰到木牛车之前,被林瑯啪一声拍了开来。
  黝黑的胳膊上出现了五道更黝黑的印记。
  再抬头林瑯憋着一股劲儿,那白皙的脸蛋儿此刻涨得通红,喉头间发出一阵一阵闷声,牙关咬得紧紧,几乎要把全身力气都使在车子上。
  唐玉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总觉得似乎再碰林瑯一下,那咬紧的牙关就会猛然张开,咆哮着咬向自己。
  而木牛车比一头真实的牛都执拗冥顽,纹丝不动,似乎是在和林瑯过招。
  唐玉树低头看去,才发现这木牛车推不动的原因原是闸棍还卡在后轮子里没抽出来。正胆怯着思索要不要提醒林瑯时,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叽,紧紧攥着推手的林瑯,与推手一起重重向前扑倒了,而木牛车依旧纹丝不动
  赶忙上前扶林瑯起来时又被推开,唐玉树才回神过来: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应该是
  可是为什么生我的气?
  一面修理着木牛车,唐玉树一面反复拷问着自己这三个问题。
  可始终都没想明白答案。
  中午的生意还不错,两人忙到申时过半。
  按前几日的经验来看,酉时基本就会陆陆续续前来夜食的客人;于是收拾午食客人留下的碗碟和筹备夜食的食材,就被压缩在短短半个时辰内。
  平日这个时候,本来是林瑯算账自己洗碗;同样按前几日的经验来看,今天林瑯也本应该兴致勃勃地要求唐玉树讲一些打仗的故事,然后在闲聊笑语之间不知不觉地做完手中的活计。
  可林瑯今天并没有。
  林瑯所在的方向温度极底,吓得唐玉树连洗碗的动静都不敢过大,于是束手束脚地不知该如何自处。
  好在如此安静得可怕的场面不消片刻,院子里就响起阿辞的呼喊声来:玉树哥!还要酒吗?
  点绛唇馆子里的酒水都是由阿辞供应。唐玉树正感激阿辞的到来终于打破了诡异的气氛,赶紧用抹布擦干净手准备起身出去招呼阿辞时,却见林瑯大步流星地先行去到院子里:我来!
  你?玉树哥呢?阿辞并不想搭理林瑯。
  林瑯却继续坚持:我来!
  阿辞失语半晌,将视线绕过林瑯,对上唐玉树那张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咋了的表情,又将视线重新落回写满偏执的林瑯的脸上:那好,那你要几坛?
  林瑯态度坚决地给出答案:随便!
  阿辞皱起了眉头,再度将视线绕过林瑯,只见唐玉树在其后悄悄比了个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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