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干倚尽犹慵去(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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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了荤的果然惹不得。
  陆离刚要起身,虞碧卿却把两手两腿都勾在他身上,陆离此时没有理智只有蛮力,竟起身把虞碧卿抱在自己的怀里,站在地上捣弄着怀里的女人。
  虞碧卿刚高潮过,身下敏感的很,又被他抱在怀里,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贴在一起,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喘息,男人两只手托着她的臀,身下还有那根东西杵着。
  虞碧卿被他插得上下摇动,胸前的两点曾在他满是汗水的身体上,只觉得快感一波就这一波,嘴里带着哭腔,直喊着不行了不行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又泄了一回。
  热浪浇在陆离的粗大上,陆离强忍着没射出来,偏头咬住虞碧卿的耳朵,嘴里忍不住爆了浑话,一下一下要得更厉害。
  虞碧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泄了几回,陆离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
  陆离把虞碧卿放在床上,两个人静静地喘着粗气。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梅香仍在咿咿呀呀唱着曲儿,外面有男人的叫好声,妈妈的招呼声,和别的屋子里男人女人隐约的调笑声。
  上次从天黑做到了天亮,这次从天亮做到了天黑。
  陆离的理智也慢慢恢复。
  上次过来本是心烦意乱,只听得军中的人都说花月楼的姑娘好得很,干一次什么忧愁都没了,自己当时满心烦忧,实在不知如何排解,才过了来,原想着只来这一次,日后再不会来这种地界儿。
  谁曾想回去半月,脑子里竟时时都是那日的欢愉,常常睡里梦里都是她。
  以前用手解决,现在只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差的何止是那柔软的小穴,还有她的媚眼,她的浪叫,还有插到她哭着泄出来时的占有感。
  如此,撕坏了她的衣物,竟也成了自己流连烟花巷的一个极好的借口,弄坏了人家姑娘的东西,总归是要来赔罪的。
  原想着吃了小笼,听她唱两只曲子,晚上再要她。
  谁曾想见到她那一刻,呼吸都变了节奏,恨不能直接把她搂入怀中插到她哭。
  虞碧卿出了一会儿神,忽觉得腹中空空,傍晚不曾吃饭,只吃了他三只小笼,又奋战至今,自是又饿又渴。
  她便翻身起来想去喝杯茶,再下去问丫头还有什么点心。
  脚下又是个被他撕烂的肚兜。
  她捡起刚才的袍子披在身上,倒了杯茶在手上,自己吃了一半,又拿回床边把另一半递到陆离嘴边。
  陆离自然也觉口渴,刚要张嘴吃下,虞碧卿忽又一笑,自己把茶盏里的茶含在嘴里,又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陆离过来喝。
  陆离有些惊讶,他自然没有虞碧卿花样多,虞碧卿见他不解,又指了指陆离的唇,陆离这才明白,宠溺的一笑,便揽过她把水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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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说:
  写这篇时是大年初一,因为防疫不能出门,只能窝在家里码字。
  希望看到这篇的朋友们都平安健康呀!
  章名是我最喜欢词人的晏几道的词
  小蘋和心月也是从晏几道的词里取来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收藏没有留言更没有珠,再这样下去可能要断更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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