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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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那这台空调修过没有,我们自己人动过没有?”
  莎姐说:“你修过了它都没修过,谁来动啊?”
  我点点头。
  莎姐便问:“怎么了?”
  我说:“没啥!就问问。”
  莎姐冲我瞪个媚眼,说:“那我忙去了,这鬼地方就是觉得阴森。”转身出去了。
  赵青要跟着出去,我把她叫住,说:“赵青,这房间这段时间有过啥不对劲没?”
  赵青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人都死了一个,还有啥对劲的。”
  我说:“不是说这事,是之前。”
  赵青想了想,说:“之前也没啥事啊!”
  我点点头。赵青扭头出了一号房。
  八戒和小军问我:“咋了?有啥不对吗?”
  我指着锈迹给他俩看了,说:“这锈感觉不是一次给生的,看着锈迹,好像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前这窗机也有动过。”
  两个大脑袋便盯着那下面看,频频点头,都好像自己是啥科学家一般。
  门在外面给打开了,赵青又进来,说:“邵波哥,你别说,上个月这房间里不见了两麦克风,这算不算事。”
  我忙要她仔细说说。赵青便回忆到上个月的某晚,客人快两点才走,她和另外一个服务员进来搞卫生,把东西都摆好,麦克风两个也端正地挂在旁边的墙壁上,出了门。
  那晚赵青不值班,是另外几个男服务员在。到第二天下午有客人要一号房,进去一看,麦克风却不翼而飞。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可赵青清清楚楚记得,那两个麦克风是都在房间里的。为此,莎姐狠狠地发了一次脾气,说要给所有的服务员都扣三十块钱的工资,用来赔那一对价值一千块的麦克风。服务员们便天天骂:“谁偷了谁不得好死。”
  结果到发工资时发现莎姐没真给扣钱,毕竟一个服务员辛辛苦苦一个月下来也就那么两百多的工资。莎姐以前也穷过,自然下不了这个手。这事就那般不了了之。
  听完赵青的话,我点点头,说:“那没啥事了,你先出去吧。”
  赵青出了门。八戒嘀咕道:“照这样看来,这房间还不止一次有人进来咯。”
  17.
  咱仨在房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分析了一通,分析的结果是:很有可能在一个月以前就有个贼光顾过,只是音响功放这些大件不好搬罢了。小军分析得更远一点:这贼发现这么好的门路,而且来一趟轻轻松松就是几百上千的贼赃,便在刘科死的那晚来了第二次,进来后发现里面有人,而且很有可能刘科还看到了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刘科给料理了。
  这个推断,八戒认为:“不太可能!”
  八戒说:“做贼的胆大这是事实,可只是求财,不是万不得已不会伤人,要伤人,直接拎两把斧头,找个小巷子一站,大吼一句‘老子是李黑’,那不是快得多。”
  小军便和八戒争论起来,说:“贼就是贼,偷摸抢劫,都是一家。”
  八戒自然不愿意小军批评自己祖上一直从事的工作,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地胡扯起来。
  我叼着烟,盯着他俩看了一会,然后打断他俩:“小军,八戒说的应该不错,来偷个麦克风,不至于还要带个人命下去,再说,十二点出头就来娱乐场所偷东西,也太勤快了点吧!不太可能。”
  俩孙子便不争了,看着我。八戒说:“那你的意思是怎么回事呢?”
  我嘿嘿笑笑,说:“我看没啥事!走咯,上去找葫芦他们打扑克去。”
  便上楼,和葫芦他们打起了扑克。路上小军问我:“这发现要不要告诉钟大队他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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