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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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笙看不懂自家小姐是何意,神色怔怔的回应道。
  撄宁又从右袖口摸出一物:“这又是什么?”
  “银匙。”
  “这不就得啦。”
  一直被钓的鱼儿也学会了给旁人放钩子:“那俩盯梢的,十有八九不知商铺租金几何,况且,即便他们知晓,赁贴已经在我手中了,店宅务还能不认账不成?这个关头,他们可不敢闹事。”
  撄宁取出那张五千余两的假赁贴,交给明笙。剩下的东西她一并塞进前襟,豪气的拍了拍小胸脯。
  这可是两千多两银子呢。
  她其实大可以将价压得更低,左右借了太子的名头,即便只给一百两过过名目也使得。
  但撄宁是打算正儿八经做生意的,她还打算借机将店宅务这群民蠹一并摊到面上,该花的钱得花。这两千多两,就是她对比过燕京两年前的商铺租金,划了差不多的银两。
  “这张赁贴,让十一捎给宋谏之,他明白什么意思。”
  因为太子的眼线一直盯着撄宁,所以自打那天去了回大狱,她和宋谏之便再没见过。
  撄宁近两日也琢磨过味儿来了,宋谏之那番连敲带打的话,演戏痕迹未免太过明显了。兜兜转转半天,她还是待在黑心鬼网兜里。
  哼。
  反正那厮心眼比马蜂窝还多,她半点儿都不担心。
  半点,都,不!
  撄宁心头无数念头闪过。她暗暗使完脾气,头一甩,雄邹邹气昂昂的往前走。
  解决完这一茬,主仆俩又溜溜达达的买了不少吃食,直到四只手都拎满,才收获满满的回了府。
  ——
  在朝廷的暗流涌动中,小半个月过去了。
  京中谣言一事尚未明朗,大理寺卿倒是被崇德帝单独召见了两回;至于晋王究竟因何下狱,朝中无人敢提。
  各方势力在私底下暗自较劲,面上反而显得一派和谐。
  两桩大案悬而未定之际,万寿节到了。
  崇德帝今年是五十岁生辰,本就应当大办,恰逢清风道长炼出了福寿丹,崇德帝更要办的热热闹闹。
  宋谏之特意递话给撄宁,嘱咐她托病别去赴宴。
  但撄宁在屋里憋了一个下午,临了还是前往赴宴了。
  第105章 一百零五
  于皇宫赴宴, 她就只带了明笙和春婵。
  这次万寿节宴,是皇后娘娘一手操办的,宴会设在含凉殿, 据说足足筹备俩月, 请来了并州的打铁花匠人, 太子还更是寻了万里挑一的琵琶乐师, 只为博崇德帝一笑。
  奈何撄宁听宋谏之说了许多, 该听的不该听的, 都灌进耳朵里了。如今她再回想起崇德帝的模样, 只觉他脸色红如猪肝,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一幅印堂发黑的倒霉相。
  真是借黄豆还黑豆, 怨种似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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