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烟灰(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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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头抖擞了一下,一条烟灰零零落落地往下飘散。
  乌尼亚紧紧盯着烟灰,摄人的瞳孔凝成尖锐的一点,直至一粒烟灰悠悠晃晃飘进他的射精孔。
  路轻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还捏着烟尾的手掌狼狈地挡在脸侧,被激射了一手精液,黏腻厚重的质感。
  绷紧的腰腹骤然一松,乌尼亚失落地说:“不是烫的。”
  “……”
  路轻飞快瞄了一眼酒精灯,捏了一把汗。
  这位鲛人之王的性癖,真的不是她开发的。
  她哪能想到他在想这个。还好没人教他更过分的把戏。
  “还要。”
  路轻和他对视半晌,他执拗地说:“还要。”
  事已至此,都是意外。
  她勉为其难地掏出下一根烟。
  烟气缥缈,路轻的眉眼朦胧。
  她总是冷静的。间或地吐出烟气,不忘维持自己的目的和原则,另一面操持他的节奏,由着他疯狂顶腰剐蹭她柔软的手心,随心所欲在他的性器上轻敲一下,把他的阴茎当成烟灰缸,挥洒簌簌烟灰。
  明明他才是海洋的主宰,此刻却像依附她手下生存的信徒,祈求以受戒填充沟壑横生的欲望,滴汗的发丝和脸庞是他求之不得的证明。
  等到期待的烟灰飘到他阴茎上时,只剩微弱的热意,从她手下得到给予他施舍般、钝刀割肉的快意,他依然渴求垂怜。
  乖乖挺起阴茎等待她的烟灰落下,把人类文明中的羞辱当做独一无二的偏爱。是她豢养的美人鱼。
  她的一举一动是他受刑的来源,她说出的话即是他的刑期。
  “只剩一根烟了。”
  她顿了顿,“以后不会这么‘玩’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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