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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未来男朋友一定不会介意呢?
  我一边想着这件事,一边回忆进入长白山后所有发生的事情,节奏太快,简直无法透过气来。折兵损将不少人,最后留下一个巨大谜题。我略有收获,不知他们有什么收获,大概像做梦一样。
  我们所有人在温泉处调整一整晚,食物基本见底。走出缝隙后,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了医生和接应。
  所有伤员被吉普车送到吉林大学第三医院,吴三省受伤最重,经过检查是剧烈脑震荡和伤口感染引起的并发症,需要长时间调理。
  我躺在病床上,小腿和小腹都被绷带缠满,吴邪照看过他三叔,就来照看我。他背对着我换衣服,背上全是外伤,深一道浅一道,就像男人的勋章一样。
  我不由自主看的呆了,他不再那么年轻,反而有一种成熟感。
  他回过头来,能肯定当时我的目光里有一种痴迷,他欣赏了一会,调侃似的,“你被我迷住了?”
  我说:“是啊,吴邪哥哥,你真帅。”
  他憋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走出病房,回来时,带了一堆小吃和吉林特产。
  我能感觉他心情很好,他们几个男人,在吉林到处游玩放荡,不知道是在按摩店洗脚还是在夜总会嫖娼,胖子和潘子平常就满嘴诨话不提,吴邪更不用说了,前女友可能就有一个足球队——虽然不知真假,他没承认也没否认,那大概就是真的。
  这种事情我见识多了,不以为意。
  我在病房躺了大半月,实际上早就行动自如,但迟迟不走,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吴邪每天都会来看我,和我聊会天,就去照料他三叔。
  半个月后,潘子回了长沙,几个老外各自回国。
  这一次我和胖子一起走,搭第二天飞北京的航班。
  吴邪送我们到机场,帮我提着行李。
  我问,“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呢?”
  吴邪说:“我三叔一直要在医院治疗,直到病情稳定,我留在这里照看他。”
  “是不是怕他又跑了?”
  “是啊。”他笑道,“他搞失踪不是一两次了。”
  机场比火车站要空旷许多,这就是阶层区别,这里出行人员穿衣打扮,西装革履,档次提升许多。
  吴邪在我背包里放了很多当地特产,他被胖子勾着肩膀,一直在聊天,胖子说什么以后发财了来潘家园找我,或者我去杭州找你发财也行。
  吴邪说,一定一定,肯定有机会,到时联系。
  我漫无目的听着,等着,航班临近,吴邪终于起身要走,他背影逐渐消失在人流中,我看着看着,心中一动,忽然喊道,“吴邪——”
  他闻言回头,脸上带着笑容,我心中那股燥热感越来越强烈,拼命压抑下去,对他挥挥手,“吴邪,后会有期呀!”
  吴邪看着我,目不转睛,我有点脸红,转身就往登机口走去。
  下了飞机,接近下午,我和胖子分别,胖子回潘家园,我回了霍家。
  这一趟真是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精气神都消耗光了。我匆匆打车回到家里,姑姑在家,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卧室。
  昏天黑地睡了两天一夜,才爬起来吃东西。
  睡得太久,人也头重脚轻,吃东西味同嚼蜡,感觉长白山这一行,对我们所有人,都损耗巨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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