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微)(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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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碎这一拳没用上什么劲,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仅性格软,力气也小,明明已经羞到极致,却是只能这样欲怒不怒。
  那样子,简直像只未足月的暴躁奶猫。
  封铭捉住她的手,在唇边轻吻,另一只手将她拥入怀中。
  让人一时竟不知该先抽出手,还是先逃离他的怀抱。
  但他抱得太紧了,还是先把手抽回来吧。
  嗯。
  没想他竟轻易让唇边细白的手指逃开,她垂下脑袋不敢看他,眼神慌乱地盯着他面前衣襟上的暗花。
  紧接着,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原来他肯放过她的手,是要进攻其他地方。
  贴着她的耳朵轻吻,她缩了缩脖子,被他追上来,张嘴含住那小小薄薄的耳垂,稍加用力一吮,她便嘤咛一声,揪着他腰间的衣带,才能勉强站稳。
  好麻,从耳蜗钻进去,如电流一般,瞬时遍布全身,将人击得溃不成军。
  感受到她轻轻地战栗,他仍不肯放过,转而去亲她耳后的肌肤。
  拨开发丝,薄唇贴上去,浅吻两下,坏心伪善地表示自己没有危险,再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啃咬那一块细嫩的皮肤。
  薄且白,隐约可见隐匿在下方的红色血管。
  好敏感,几乎要将脖子缩到最里面。
  她难耐地低唤:“封铭,痒……”
  痒麻如噬骨的蚁,从他亲吻啃噬的地方,爬过全身。
  他转过来吻她的唇,她已经被他三两下弄得更加没了力气,只能死死地攥住他的腰带,任由他湿热的舌尖探入,勾着她的舌吮吻。
  他的吻总是强势,唇瓣重重碾过她的唇,充满了不容拒绝的男性气息和力量,如一只兽,光是吻她的唇,就能给她一种自己已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她几乎要拽不住他的腰带,指尖不可抑制地发颤,偏偏掌在腰间的手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按揉她的腰,更是让人撑不住,终是倒在他怀里,被他另一只手捏着下巴继续深吻。
  听见那流氓阴谋得逞的轻笑声,十分好心且绅士地征求她的意见:“妹妹是不是没力气了?哥哥抱你回去好不好?”
  呜呜呜,坏蛋。
  宴碎被他抱着,回到了寝宫。
  期间她觉得自己甚是丢人,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坚决不抬起来。
  直到封铭将她放进柔软地床榻。
  本以为一切就此结束,没想到那人竟倾身而来,伏在她的上方。
  温热的手掌探进她的裙底。
  宴碎心慌,捉住他的手。
  “封铭!你答应过我的……”
  他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似有火光跳动。
  “嗯,我答应过碎碎的,决不食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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