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回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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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变得有些不太一样,有点像刃。
  “嗯……”你肉腔不自觉的收紧,已经到了高潮的零界点。自己爱的人要好好看清,你伸手抚过他的刘海,金色的瞳孔泛红,想看着他的脸高潮。
  他却停了下来,你因惯性从长椅上一弹,胸前两枚蹦兔超两边荡漾,景元又如猫科动物那样迅捷灵敏地将之握紧。
  “快…给我…快点…”顿时从云霄飞车顶上停下的你发现景元是故意不给你个痛快,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不慌不忙,拇指和食指掐住胸上两枚凸起的红晕,说:“求我。”
  还是高看他了,他倒现在还理解为情趣,又或者想用情趣的方式敷衍过去。你扫兴地侧过脸,眼见自己不上他欲情故纵的当,景元失落地又成了小心服侍的态度,对着你的身体又亲又舔,搂住你的腰将你撑起来坐在他怀中,三浅一深地温柔抽送,稳稳地让你骑着他泄身。
  “痛吗?”他把用完的避孕套打个结,用指尖抚摸着你的下颚,满眼破碎的怜惜。你侧过身不理会他,他慌忙地从背后紧抱你,握住你的手腕,“别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说归说,你心里也不报什么希望。
  这回是真的开卷考,你要求他用皮带抽你,就是简简单单的鞭打。景元喜欢穿松紧的运动裤,你注意到他没有皮带,逛街的时候替他挑了一根,纯黑色的皮面,三厘米的宽度,银色的金属扣。
  “啪。”
  声音听起来极其悦耳,干脆利落,疼痛却没落在你身上,景元手臂上却多了一道红印,是他在调试力度,遵循你身上的痕迹,尽可能还原另一个男人的孽行。
  这是你的原罪。因为你不能忍受痛苦,害得这个家支离破碎。
  景元却说:“要是我小时候好好保护你就好了。”
  你沉默着催促,鞭子落下时好像回到了那一天。家里的酒瓶散散落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解下了自己皮带,借着酒气把自己对世界的怨气撒在妻子身上。女人生来就比男人体弱,她打不过男人只能被抱着自己头让他打。男人后面觉得无趣,你的哭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像恶魔一样一步一步走来,鞭子随破空声留下刀削般的印记,你撕心裂肺地喊疼,唤起了为母则刚的意志,她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酒瓶砸在那个人渣头上。
  疼痛激得你将思绪回归现实,足够猛烈的痛觉终于让你从悲苦的记忆里逃脱,你抓紧着手里的抱枕,凹陷的脊柱露出瘦弱的蝴蝶骨,景元看着它们颤抖地煽动,被剥夺翅膀的蝶永远无法拥抱天空、飞向太阳。
  景元可是天才,有什么是他做不到呢。他让你跪趴在他身下,肉棒无情地碾过花心深处。他抽的鞭子比刃还要精准,你弓起哪里他就落在哪里,泄出来的水湿了大半软垫。做错事情肯定要付出更多代价,只挨打是不够的,他细心地给你在背上涂辣椒水,拿着玻璃瓶一坨一坨地从高处往上倒,液体落在你身上甚至会弹出不规则的水花,刺激性的液体顺着伤口渗入皮脂,和你好不了的心伤产生完美的共鸣。
  一切比你想象地难以忍受,你张嘴要喊和别人约定的安全词,哭哑的喉咙已经说不出景元的名字,双臂支撑不住身体,摇摇欲坠之间又掉进那个温暖强大又不可依靠的怀里,一滴水落在你的额头。
  他怎么还在倒辣椒水呢。你蒙蒙地睁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不过是太阳的眼泪。
  混沌中你被他哄睡了,景元彻夜未眠,手搂着你的身体紧紧不放,清晨被鸟叫声吵醒,你心想:该走了。
  景元感知到你要离开,眼角再度涌上泪,水把猫咪抱枕打湿,看上去大小都缩了两圈,吐息烫得惊人:“别走…求你了…不要走…”
  “我只是去上个厕所。”你稍稍安抚景元,只为挣脱他的怀抱,然后开始收拾行李。他先前跟你逛街买了许多情侣服饰、水杯、手机壳…你一件都没打算带走,只把自己带来的换洗衣物放在皮箱里,全程尽量很小声,虽然他一定也会听到。
  景元躲在被子里强忍着泪水,等关门声响起,他在手机里敲了一串字,和对面决绝的女人说,不管发生什么,起码你还有我可以依靠。我还是你哥。
  发出去后有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他终于像孩子一样哭喊出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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