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幻死(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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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在简陋的沙发上,不是漏风的浴室,不是在廉价的钟点房,更不是肮脏的街角。而是他在罗浮市买的房,还给你准备了房间,那里宽敞、干净,以后可以住过去。
  “即便是偷吃禁果,也要给足你安全感。”
  你听后马不停蹄地打包了行李,跟应星发短信道别。
  你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房子原是应星那个混账老爹留下来的,一室一厅,你睡沙发,应星睡地板,那对狗男女就在屋里快活,他们抛下你们后房间的锁就坏了,进不去。潮湿的霉味像死过人一样阴魂不散。
  搬出行李沐浴阳光的那一刻,你还很有仪式感地大喊一声:“再见了,我那操蛋的过去!新人生,我来了!”
  景元很配合地在结尾时给你脑门响亮的一吻。
  你们坐飞机到了。他在电竞圈小有名气,全程带着墨镜,把自己掩得严严实实,路上的人都在猜他是哪个男爱豆,又琢磨哪有这么没架子的小明星,全程给女朋友提着行李、抱着玫瑰还悠哉悠哉得在街上乱逛买奶茶。
  他边绘声绘色介绍大城市的繁华,边答应你到休赛期带你去满世界旅行,等回到家时高温都让他围巾下的皮肤起了一圈痱子。
  房间宽敞整洁,最大的卧室和书房都是按你的喜好布置的,这是你长那么大都没有的待遇,而他自己住副卧。
  “平时我在队里不能经常回来,你倒是周末或者课不多的时候都能住在这。”他吻走你眼眶的泪,“我想给你一个有温度的家。”
  一番灼热的对视,景元红了耳朵,突然和你分开一段距离,掏出手机,不知道操作些什么。
  或许是战队里的急事吧,你焦躁的磨蹭这两腿之间,渴求的淫液湿透了内裤,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了眼自己的手机。
  应星:恭喜。
  应星:我们以后不用见面了。
  上下两条一共隔了八分钟,正好是他抽三根烟的时间。
  他曾经绑着你的手脚,将他自己改造的按摩棒放在你体内开到最大的档位。你弓起腰,和墙面形成一个近似半圆的弧度,像热锅里烫熟的红虾。
  你哭泣、求饶,嘴里溢出细碎的话语和淋漓的唾液。他却熟视无睹,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另外一半也照不到光,冷漠地点烟。
  随后,他从头到脚唯一的亮光就是他手里那根烟,和余火未尽的屑。
  “求你……啊…哥哥……求你……呜呜呜………”
  “求我什么?”你无暇分辨他的语气。
  “求你……插进来…我不要这个……”
  “……”
  八分钟,漫长的八分钟。
  烟臭味和男人傲人的性器灌满你的身体,昏迷之中偶有零钱洒落的声音惊扰安眠。
  他一如既往的冷漠,丝毫没有眷恋你们病态的兄妹关系,把你当作洪水猛兽撇得一干二净。不过也对,没有狗会离开主人,都是拎着绳子的主人嫌弃他养的狗。
  打断这一切的是门铃,景元去开门,拿回来一个深灰色的袋子,看不到里面具体有什么东西,只能等景元逐一把它们放到桌面。
  “那个…之前我也没想过这一天会那么快,家里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是让我朋友都买好了放在邻居那儿。”他憨憨得摸着后脑勺,脸上抑不住青涩的表情。
  干净的毛巾…避孕套…润滑液…还有好几瓶私处清理液。
  你随机抓了一瓶,居然还是男士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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