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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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不渴望情爱,也因少时被皇后所逼,无法与人亲近。
  所以他理所当然说出这四个字,祝绻却不再像以往那样附和他。
  祝绻:“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瑾瑜,你躲什么呀?”
  沈昭:“社稷为重,我无心于儿女情长,你若很闲,我为你找些事做?”
  祝绻:“别,给我找事做,当心我吊死在你燕王府上。”
  沈昭本想着无事,他不在意,他也能看出花三离开京城的心,他们的情义比纸还薄。
  与他何干?她有什么外室,都无所谓。
  可听到花锦说韩嘉鸿有些不同,他没忍住问出了声,花锦也一如既往地谨慎。
  花锦:“为什么让人跟着我?”
  沈昭也坐了起来,他头痛欲裂:“你觉得为什么?”
  二人僵持着,花锦:“难道是为了保护我不成?你那么好心?”
  想起沈昭上一世将休书遣人送来的那一幕,花锦忽然喘不上气来,她拽着衾被往后缩了缩。
  韩嘉鸿说她变了。
  韩嘉鸿对她有什么不同?大抵因为他是她心性纯真时为数不多的友人。
  她也不想变的。
  “你那么好心?”这个疑问直接扎进了沈昭心里,他的确不是什么好心的人,他也不喜欢解释。
  他不在乎。
  沈昭扯了扯嘴角,因为是深夜,花锦看不出来他脸色苍白,只听见他说:“随你怎么想。”
  想起花锦今日与韩嘉鸿在一处轻松的模样,沈昭哂笑一声:“总归你我之间的婚事做不得数,若你哪日有了心上人,希望燕王妃的身份不会连累了你。”
  他说的太认真了,认真到花锦莫名其妙,他这是倒打一耙?他还委屈上了?
  花锦想到柳氏趾高气昂的样子,想起看到休书那一刻的不可置信,她当时打开休书,仔细确认是沈昭的字迹,她摸过上面的墨迹,心里的绝望翻涌。
  压抑了一天的情绪彻底爆发,花锦忽然酸了鼻尖,她强忍着泪水,撑着起来推搡了沈昭一把:“恶人先告状,你算什么本事?”
  沈昭见她要哭,他知道自己最见不得什么,起身捞起大氅就要走:“早些歇息。”
  话音刚落,花锦干脆将衾被扔在了他的腿上:“带着你的东西,滚远点。”
  荒唐。沈昭心想,她变了吗?
  沈昭想起从前花锦娇纵的模样,心说那些觉得她变了的人都疯了吧。
  这模样可是一丝一毫都没变。
  他也是有脾气的,以为自己会心平气和地接受所有变化,哪怕是自己的新妇喜欢上别的男人。
  被祝绻戳穿以后的闷闷不乐,回来后又被花锦凶,沈昭觉得自己该咽下这口气,但他实在忍不住。
  沈昭俯身捞起衾被,蓦然回头,快步向榻上走去,花锦没想到他还会回来,愣怔片刻,连忙往后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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