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出半只胸来,一股子热流顺着他的命根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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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便到了中秋。
  “夏美人,你这头珠花真是别致。没想到小小米珠竟有这样雅清的气质,与这秋日爽凉相得益彰,倒显得我们的宝石珍珠俗气了呢。”
  肖婕妤拉着夏绥绥细细端详,不住地赞叹。
  中秋庆宴是宫内难得的盛事,嫔妃的家眷都会被请到宫里相聚,与圣上一同列席相贺,以示团圆美意。从妃嫔到家眷,无人不盛装而出,明表重视,暗中比拼。
  夏绥绥倒无心出风头,本身作为唯一有孕的宫嫔,已是多少人的眼中肉刺。
  夏氏来了夏常尊和夏守鹤,这两个人她都不想多废话,表面上做做样子都嫌恶心。
  宴席从黄昏吃到了天黑,散席后又搭台唱戏。定睛一看,可不是之前在簪花楼看过的,号称中洲第一的那个班子么。
  她悄悄回头,恰好对上夏守鹤的目光。他倒大方,冲自己微微颔首。
  “圣上,妾身乏了,想先回去休息。”夏绥绥起身向羽幸生行礼。
  阮儿赶紧附和:“娘子有孕,有孕之人易乏累。”
  羽幸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平日这个点没见你叫累,回去坐着。”
  只能别别扭扭地又挪回座位上。
  台上的戏告一段落,满座拍手称赞。苦了她是一点都没看进去,满脑子盘算怎么找方法回清明殿撬锁。
  忽然一股淡淡的草药香窜进鼻息,夏绥绥抬头,看见夏守鹤站在我面前。这样隆重的日子,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墨发披散。
  他眨了眨眼:“圣上仁心,特准微臣乘今日入宫,给娘娘把脉。还请娘娘随微臣移步。”
  夏绥绥看向羽幸生,他瞟了一眼她和夏守鹤,又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赶紧跟着夏守鹤出了门。
  一个宫人将二人领到了一间静室后,就径自关上门离开。
  夏绥绥颇有疑心:“圣上身边这些宫人真怪,一个个都没有替他们主子多长心眼的意思,人偶一般。”
  夏守鹤淡淡一笑:“也许真是人偶。”
  她摆摆手:“别了,你们鬼故事一个比一个说的溜,我怕。”
  他笑而不语,只将她的手腕轻轻牵了过去,搭手号脉。
  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像冻了千年的寒冰。那冷沾到皮肤,几近刺人。
  “我帮你找到剑谱,你可解了阮儿的牵丝诀?”夏绥绥问。
  夏守鹤抬起眼皮:“若我不肯呢?”
  夏绥绥甩开他的手,拍案而起:“夏守鹤,你别想一二再再而三地要挟我。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将你和夏常尊的阴谋告诉羽幸生?”
  “你若有这决心,一开始便不会因为怜惜阮儿,而答应为我找剑谱。”
  垂死挣扎了一下,还是跳不出他手掌心。
  “绥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不到完全不理会他人生死。”
  他无一丝恼意,悠然理了理被摔乱的衣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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