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城惨案 第二十六章 欠人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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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过几年交道了,算是个老朋友。这个人喜欢女人,可惜了,最后还是死在了女人手里。”
  “他跟方荭酥的关系……”
  “方荭酥,我知道她,夜总会的歌唱皇后,一直想红起来——跟过左吉林一段时间,左吉林还给她出过唱片,当时左吉林还找到我,问我多少钱给她包装宣传一下,我说了个数字,大概老左觉得贵了,没找我,找了别人。”
  王菌笑了一下,摇摇头:“这个吝啬鬼!为女人花钱也斤斤计较!所以,这次他又要给方荭酥出唱片,我就给他报了个很低的价钱——他就想应付女人一下,哪里真想让她们红起来,真红起来了,谁还理睬他老左啊!”
  安牛牛:“他这次说给方荭酥出唱片,是怎么提起来的?是他们有复合了吗?”
  王菌放声大笑:“几年前方荭酥还年轻的时候,老左就不耐烦她了,现在时过境迁,她徐娘半老,年轻的小姑娘这么多,怎么会再打她的主意!不是啦,老左说欠她人情,意思意思一下而已。”
  “欠她人情?欠什么人情?”
  王菌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是人家俩人间的私事,不管为什么,反正我们有钱赚就行了。”
  “方荭酥以前跟你们打过交道吗?”
  “没,我们从没有觉得她是颗‘星’,不值得浪费精力,不过,她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在洗浴城、夜总会什么的,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她的,哦,这个女人也认识很多导演、经纪人什么的,不过,却没有人真得肯捧她。”
  王菌有点奇怪地:“怎么?方荭酥有杀害老左的嫌疑吗?”
  “我们正在调查中。对了,你既然跟左吉林是老朋友,他这个人为人怎么样?”
  王菌一笑:“这可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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