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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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突破阻碍,性器如困兽出笼,露出狰狞的面目,凶狠肆意地冲撞起来,高频的摩擦触动愉悦神经,心跳与血液飙升,甬道急剧缩合挤压,与侵入者紧紧胶着,全身血液涌入大脑湮灭残存意识,高亢的呻吟此起彼伏,盖过了窗外的鞭炮声。
  纪樱觉得体内也像烟花一样喷射出来,与他射出的东西融为一体,再难分出彼此。
  “还敢跑吗?”余韵太过绵长,喘了好久,粗哑的男声打破温馨假象。
  “不跑等着被你灭口吗?”被厚重的身体压着,女声喘得断断续续。
  “……我可没这么说。”
  “没说不等于没想,还好我命大,不然被你这只白眼狼吃了……!”
  “不是一直在吃?”他狠狠咬住她。“你不也挺受用。”
  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紧接着问:“多久了?”
  “什么?”
  “怀孕。”
  “我做掉了!”
  “?”
  “就是打掉了,不要了,在它还是细胞时人为地杀死。”
  “……你敢?”耳侧的脑袋抬起,满眼的不可置信。
  “凭什么不敢,我肚子里的东西我亲手解决,总好过被你弄死。”感觉他在发火,纪樱生出报复的快意。
  他终究还是不信,虽然她任性妄为,恣肆放纵,但她绝不会伤害与他共同孕育出的生命,他能感受她炙烈的情感,同她一样笃定,正如他看到那张清单上的书名那一刻,什么复仇,不甘,都烟消云散,只有突如其来的狂喜。
  她怎么可能舍得?就像他一样,怎么可能舍得!
  纪樱让他按亮桌上的台灯,又让他打开中间抽屉,里面只有两张孤零零的单据。
  一张是怀孕八周化验单,一张是流产手术报告单,日期是——同一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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