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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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几乎连饭也不吃了,全靠营养液度日。瘫在床上,手背扎着点滴液,已是瘦骨嶙峋。身上还捆着防止暴起的束缚带。
  面颊凹陷,大概用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咽下最后一口气。
  她微弱呼吸着,完全察觉不到隔壁房间的情况。毕竟对她而言,四面不过是惨白的墙壁罢了。
  季先生。院长亮了灯,看向那个站在窗前的男人。
  一身西装,脊背挺拔。漆色短发些微遮挡阴冷的眉眼。
  他不是第一次接待这位年轻的家主,却觉对方今天要比平时更加阴郁。难以搭话。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您、您要进去看看吗。
  从这个房间看过去,女人房间的镜子不过一扇普通的玻璃窗。
  季启铭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她还有多久死?
  这,院长一怔,迟疑道,季夫人精神状态不好。不配合治疗的话,恐怕很快就
  听完这句,季启铭转身出了门。
  院长抹了把汗。
  季夫人娘家其实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家族,一直在向他讨人。
  可他怕惹怒季家,不敢松口答应,甚至不敢告诉娘家女人现在的情况。
  他不太明白,积恨再多至少也是母子,有什么过不去的。何必这么吊着一条人命白白折磨呢。
  虽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嘀一声响,磁卡开了门。
  床上躺着的女人未生出半分反应。护士等人退出病房,将这封闭的空间留给这对母子。
  女人浑浊枯黄的眼球转了一下,从青年身上掠过,很快又望向房顶,目无焦距。
  季启铭一同抬眼:这边有什么。
  自然不可能得到回应。
  母子俩就这么安静待了一会儿。
  在这光秃秃的房间里,白炽灯光亮刺激着眼球。墙壁斑驳,萧瑟逼仄。
  空气里,弥漫一股死亡的气味。
  这里让我想起从前。
  季启铭双手背在身后,忽然开口。
  从前我不听话的时候,您也是这样把我绑在地下。
  他笑了笑,有一次您出去打牌忘了我,三天后才想起来,还记得吗。
  女人微弱呼吸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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