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白纸黑字(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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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喜欢看丁小琴给人吃瘪的戏码,在院外头的枣树上看得直乐呵。
  可底下的丁大伯一家叁口却气得火冒叁丈。
  “呸!真晦气!”
  “爹、娘,这骚贱蹄子是诚心给咱们找不痛快啊!”
  “你你你你……你个死妮子是要干啥?!”丁大伯血压升高,颤抖着身子说:“咋咋把你死老爹抬我这儿来了?!滚!赶紧把这污糟东西拖出去!”
  “嘿我爹咋就是糟污东西了?”丁小琴挺着小身板说:“他可是你亲弟弟。今儿个夜里本来他老人家要躺地下的,但你不肯,非要除她女儿的名儿,借此威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那我这作闺女的便只能陪爹在这儿和您叁位一起过夜了。”
  “我哪里威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你个妮子休要胡诌!”
  “谁说要在族谱上划掉我名字,赶我出丁家的?是不是大伯说的?大家伙都有听见吧?”
  丁小琴故意高声对围观的乡亲喊话,惹得他们一窝蜂答话:“是呢,是呢,我们都听到了,丁大伯不地道。欺负孤女,吃绝户,好阴狠哦!”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丁大伯说得面无血色,一口气没抽上来往地下一躺打起了摆子,口吐白沫。
  “爹,爹,你咋了!”
  “老头子,你可别吓我!”
  堂哥和伯娘看到丁大伯发病,吓傻了。除了鬼喊鬼叫就是哭天抢地。
  “闭嘴!”丁小琴大声说:“大伯还没死呢,哭啥?等他死逑了再哭不迟!”
  她翻身而下,冲进看热闹的人群里把屯子上的赤脚郎中给揪了出来。
  “莫打牌了,我大伯快死逑了!”丁小琴抓他去给她大伯看病。
  郎中摸摸脉,掐掐人中,又从衣服兜里掏出根银针来在丁大伯眉心扎了扎,放了点污血出来,丁大伯醒了。
  “好了好了,醒来了。再不醒来可以和我爹一块儿下葬了。”丁小琴嘴不饶人,这话差点气得把丁大伯送走。
  “怎么?”丁小琴一个挑眉,“咱们这十几年井水不犯河水,我爹一死,你们以为我好欺负,跑来占我爹的地。我起誓不嫁了,都说了会帮丁家守着了,可大伯你呢,得寸进尺!那就别怪我这个侄女不义了。”
  丁大伯躺地上说不出一句话,光喘粗气,等胸口那口气顺了他才说:“好,好,我不要地了,你去把你爹埋了吧。”
  “那可不行。”岂料丁小琴这会儿却不干了,“今天你说埋了我爹,明天又说要除我名,变来变去,我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可无法招架。”
  “那你想如何?”
  “很简单。白纸黑字写清楚,今后两不相干,省得麻烦。”
  “如何写?”
  “就写族谱上我有一席之地,和堂哥平起平坐,族上有啥都预我一份。”
  “你……你个小小妮子好大的胃口,好大的野心!”
  “不不不,大伯误会了。我只要我应得的。毕竟我赔了一辈子进去。”
  “你过分!”
  “大家伙说说,我过分不过分?!”丁小琴又“煽动”群众。
  她有理有据,真情实意,群众当然站在她一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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