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亚伯(微微h)(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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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飞速坐起身,扯过被子盖住身体,仰头质问。
  “抱歉向女士,我想你误会了什么,这间房间应当是我先来的,我还好奇你为什么会躺在我的休息室……自慰。”
  语气很温和,可用词却显出几分锐利,向绥像被针扎了下,气愤又难堪。
  “你的意思是,我不仅下作而且淫荡不堪,故意设计躺在床上勾引你吗?傅洵,六年了,你就是这样想我!”
  一股出奇的愤怒从她胸腔炸开,蔓延扩散至每一处细胞,一时间细胞们叫嚣纷纭,仿若化作利器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起来。
  她心脏被撞得生疼,阖上眼颤抖着吐息。
  傅洵没想到她会这么想,也没想到两人六年后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冷静自持的假面终究维持不住,眼底漫上无措。
  分不清情绪起伏过大还是药效所致,向绥身体火辣辣的热,可心是刺骨的冷。
  傅洵这才注意到向绥的脸蛋,是一种不寻常的嫣红,疑窦丛生。
  不再纠结房间的问题,他妄图错开话题,“你怎么了?”
  随后立即想到什么,眼里极快地闪过冷意,“有人给你下药?”
  向绥闭着眼,没看见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冷冽,听到这话,继而才掀开眼皮,嘲讽地笑道:“是啊,第叁次了,偏偏每次都跟你在一起,得意吗,傅总,你又可以拯救我于水火了。”
  傅洵忽略了她语气里的敌意,只是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你穿好衣服,我带你去找医生,好吗?”
  “不劳你费心。”向绥脸色依然很冷,“接我的人一会就到,麻烦你离开这里。”
  “哦不,我走,毕竟这里是'你先来的'。”说着,就要动身,傅洵伸手将她按下。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开始诚恳的道歉。
  向绥这下也不急着走了,继续盖好被子坐靠上床头。
  “你报仇,我没拦过你,可你为什么明知我是向世惟的女儿,还刻意接近我?傅洵,只有禽兽才会对16岁的少女下手。”她开始讲起从前。
  “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不叫利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你的默许范围内。”傅洵缓缓坐在床边,柔软的大床立刻陷下去一块。
  “但你说的对,我确实是禽兽。下作的从来不是你,是我。”
  “是我管不住下半身,与你无关。”他垂首,很干脆的承认错误。
  向绥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抛开身份不提,单论确立炮友关系这件事,两人都没错,若说他是故意接近她……可在第一次意外过后,是她先找上门的,怨不得别人。
  那时候她为什么会愿意与傅洵当炮友?归根结底还是家庭环境影响,她迫切的想要用不被允许的性事反抗父母,再加上这种事的确舒服,她还想继续体验。
  结果当然只能是她单方面的溃败。
  那个年纪太傻了,也太蠢。
  埋怨傅洵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无端的指控,根本毫无道理,纯粹是她莫名其妙的情绪在作祟。
  但她并不想收回自己的话,也不想道歉。
  “我默许呵,是,我帮你勾结项斯辰搞垮向氏,我帮你把向世惟送进大牢,我帮你解决生理需求,我帮你充实了学生时期无趣的时间,我还帮你……”
  傅洵听不下去了,猛然俯身抱住她,力度逐渐收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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