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酪,或鸩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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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俄瑞斯喝了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一上午的政务和中午发生的事令她心生倦怠,克丽特揉揉眉心,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午睡。”
  她坐到梳妆台边,用象牙梳子理了理长发,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
  会不会和上次打猎一样,神迹发生了?
  她紧皱着眉头,拎起沉甸甸的红陶罐,倒出酒液浇在花瓶里。
  不过半晌,淋过酒的百合香气尽失,洁白花瓣融化成粘稠的黑色胶状物,沿着花枝滞慢地流下。
  为了毒死他们母子,特洛伊人真是下了血本。
  克丽特冷冷感慨,用力把花瓶震在桌上。
  可是这样都杀不了俄瑞斯,究竟是为什么?
  她沉浸在痛苦的思索中,忽然间,她床上轻盈飘动的幔帐后,传来一道低沉傲慢的男声:“趁早死心吧,你永远无法杀死俄瑞斯。”
  克丽特愣在原地,转过身,面色微沉看向床内。
  哪里来的人?居然敢躺在她的床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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