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过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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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
  由最为权势的名门望族裴家正在举行盛大的订婚宴,贵宾如云满聚一席。
  人声鼎沸沸反盈天,都是贵客畅谈的祝福与称赞。
  一片祝福中只有白翎是不情愿的。
  但她即使有万般无奈都已经无法说出口,因为已经对此感到麻木而不得已妥协。
  白家作为豪门,与京城的皇族相比那自然是落下风俯首称臣。
  因此利益联姻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她无助的坐在化妆台前,麻木空洞的没有一丝情感,甚至流不出一滴委屈的泪。
  眼眸黯淡无光,剩下的只有灵魂驻扎在体内的一缕魂魄。
  “小姐,我们该走了。”身边的女保镖在她身边提醒道。
  但她没有任何回应,而是在保镖的搀扶下,她勉强支撑起身子,迈着沉重的步伐如同行尸走肉般行走在豪华的长廊。
  瘾觉直至袭来,她得步伐变得轻浮不稳,不断用带点锋利尖圆的指甲不断在手臂撕挠。
  身边围着居多的男保镖,因为生怕白翎会逃跑,采取了最谨慎的方式来预防意料之外的可能。
  白翎强撑无力的眼皮,因为她已经在神志不清的边缘开始徘徊,尚存一丝理智。
  无人发现她得异样,白翎垂着头紧咬牙关,硬生生将下唇一点一点的紧咬直至出血。
  颤抖的嘴角和她虚弱的身子,本该充满灵动生机的棕绿的瞳眸,却尽显苍白无力。
  将本属于她的野性浑然消失殆尽,落魄成猎物。
  意义神圣纯净的服装与仪式的象征也变的多么讽刺。
  她从走到裴淮初身边前的每一步,眼里的空洞都如深渊般往下陷一尺。
  裴淮初知道她不爱他,但他无法违抗还她自由,可他的心意谁又能懂呢。
  可是成全了自己却让白翎永远成为被束缚的笼中鸟,这比杀了她还痛苦。
  保大牺小,他无可奈何,裴淮初笑脸迎面伸手接过白翎的细白的手。
  白翎颤抖着手覆上裴淮初的手中,裴淮初似有似无的察觉到异样,因为温度低的可怕。
  唇角无法抑制的颤抖,别无他法,她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紧绷的脖颈与急促的呼吸,她都在极力克制,额上被发丝掩盖的冷汗,一点点的渗出。
  双方的亲人都在场,见证着这一切,欢庆喜悦着的致词,却没有真正属于白翎的亲人,因为早在几年前父母便双双亡故了,剩下的亲戚脸上尽是虚假的面具。
  举杯言欢,白翎的视线开始出现幻觉模糊不清,晕头转向,惶恐不安的四处张望。
  嘴里念念有词,躁动不安的身子极力的强撑意识不断深呼吸,身旁的保镖时刻注意她得行动,自然也察觉她在深呼吸。
  过程中白翎僵硬的笑容,颤抖着手举茶被裴淮初紧握才勉强不让他人察觉。
  不经意间与他保持距离,裴淮初注意到她苍白的面孔,但因为父亲还在台上说辞,他紧握白翎的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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