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做,还是,想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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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舒怀后来回想,其实如果对话只持续到她问他是不是想睡她时就停止的话,应该就不会有后面的……嗯。
  毕竟范不远从一开始就是依她的,除去认识她的途径比较强硬,再而后的相处全都是由她开心。
  但是此时的姜舒怀堪堪只与他相处过三次,她不信男人的嘴,也拿不住他的想法。
  但面上的清高她是一点儿也没放下。
  范不远盯着她双眸清冷,清瘦的姑娘抱臂,冷哼一声,像高傲的天鹅扬起她修长而脆弱的脖颈。
  他饶有兴趣,却只听她红唇微启:
  “那正好,我们一夜情一下,之后互不打搅,怎样?”
  不怎样。
  姜舒怀心是砰砰跳。
  她其实是挺想和范不远做一次的。
  虽然她拿捏不准他的想法,也怕他,但他身上又恰恰好有吸引她的东西(身体?。
  所以,做一次,然后互不打搅。
  两全其美。
  她就当范不远也是为了想睡她,睡完完事。
  但范不远的沉默令她心慌。
  她直勾勾盯着他漆黑冷静的眼,偷偷咽了咽口水,眼神一飘,只道:
  “你不会生气了吧?那就算了。”
  “我反正对性不排斥也不觉得羞耻,能快乐就行,跟对方是谁其实也关系不大。”她梗着脖子,转身打开门,“你就当我没提,是我逾矩,谢谢你帮我带行李,今后我们就当不认识……”
  嗒。
  门被推开,临行前开着的小灯透出几分光亮来。
  姜舒怀话音未落,忽觉腰上被覆上一片温热,一下瞬,一股推力推着她往里迈。
  继而天转地旋,身后的人抓着她进了屋子,反手合上门后将她抵在门背上。
  “喂——!”
  不安与紧张铺天盖地袭来,灯光昏暗,范不远离她极近,脚尖并着脚尖,敛眸看向她时,漆黑的眼里是冷静,是自持。
  他身上的衣物整洁,贴在她腰上的手的温热一丝也没被她轻薄的衣物减弱。
  姜舒怀微醺的酒意在发酵,在翻滚,在沸腾。
  她承认,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是她勇气的催化剂。
  她想抬手勾住范不远的脖子,但堪堪只是抬手,后者好像将其误解读为她的挣扎。
  他只是笑了一下,单手就能攥住她的两个手腕,禁锢在她头顶。
  “你……”姜舒怀不太舒服,蹙了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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