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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硬的铁,有时候反而是最容易被折断的。她一直都知道,伊格尔就是这样的人。但身为母亲的她,已经错过了用适当的温度锻造女儿的时机了。
  伊格尔将车子停在别墅的地下停车场里,她看着空荡荡的停车场,以前还有贾思柏和骆佳珣的车,现在冷清了许多。自己的不告而别,在这时机显得很不应该。
  「托比,我……。」想起自己一直都没对托比说过任何情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托比温热的吻封住。
  托比双手捧着伊格尔的脸颊,依依不捨地离开伊格尔的双唇,「我知道。我也爱你。」
  两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走上楼。
  在娱乐室里,只剩下小猫两隻在下跳棋。看到伊格尔走进来,尤恩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连打招呼都没有。厄本则是亲切地笑了下,却被尤恩捏着鼻子将视线拉回棋盘上。
  种种幼稚的行为,让伊格尔哭笑不得。她知道尤恩还在生她的气,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该怎么安抚尤恩,只能求救地看着托比。
  没想到托比对伊格尔的求救视而不见,反而坐到尤恩身旁,一手搭着尤恩的肩膀,观看着棋局。
  莫可奈何的伊格尔只能像小媳妇般地坐到厄本旁边的地板上,盘着腿伸长了脖子,假装认真地观棋,极力地想参与。
  可是,尤恩依然对她视而不见,即使她插手干预棋局,尤恩也是不理不睬的态度,既没对她恶言相向,也没理会她的建议。
  下完一局之后,托比终于开口,「厄本,下一部戏有些功课要做,能不能来帮我看一下书单?」
  「我也去。」伊格尔急忙高举着手,她对这里的低气压有些受不住,感觉自己就快得高山症了。
  但在托比的暗示之下,她怯怯地放下手,坐回原来的地方。托比和厄本离开之后,尤恩若无其事地摆着棋子。
  伊格尔鼓起勇气,开口说,「我们来下一盘吧。」
  尤恩不置可否地摆好棋子后,逕自下了第一步。
  得到尤恩的默许,伊格尔高兴地跳上厄本刚才坐的椅子,但她的手才刚拿起棋子,就被尤恩的咳嗽声吓得掉落在棋盘上。她尷尬地拾起棋子,放回原处。她小心地瞄着尤恩的表情,只见她的眉头轻挑了一下,又捏起另一颗棋子,下了第二步。
  「刚才那样也算一步。」尤恩面无表情的说。
  「喔。」伊格尔只能忍气吞声。
  「输的人要完成赢家的一个命令。」尤恩又说。
  「嗯。」伊格尔除了答应,没有第二条路走。但她的心里不停地盘算着,到底应不应该赢这一局呢?
  不过,事实证明,伊格尔的担心是多馀的。以两人的实力而言,她根本不用担心会赢了尤恩。她看着棋盘一条纯色的长龙,尾巴还留在自己原来的地盘,而另一边已经有一块完整的三角形。
  她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看着尤恩,「说吧。你的命令是什么?」
  「坐到这边来。」尤恩拍拍身旁的沙发。
  当伊格尔坐定,冷不防地便被拽得倒在尤恩身上,形成曖昧的姿势。还在状况外的她,只听见尤恩大喊着,「托比,救命啊。」
  她侧着头,看见娱乐室的门被打开,托比站在门口。她终于知道,那些冤案里的兇手为什么会傻傻地愣在原地被抓了。因为实在是来不及反应啊。
  伊格尔再度促不及防地被推落到沙发下,只见尤恩动用了全身上下的演戏细胞,抱着托比说,「伊格尔想非礼我。」
  明明是很显而易见的仙人跳,但托比却很配合的,表情肃杀地抓起放在门边的纸扇,那是她们玩惩罚游戏时常用的道具,二话不说地便往伊格尔的臀部打去。
  「我没有啊。冤枉啊。」伊格尔在沙发跳上窜下地躲避着纸扇的攻击。
  托比一把抓着伊格尔的衣服,将人拉下沙发压在地板上。她靠在伊格尔的耳边低声说,「你要是不想每天都死一次,那就一次死得痛快一点吧。」
  既然知道托比并没有被那么烂的演技迷惑,伊格尔也只能抱着打是情骂是爱的鸵鸟心情挨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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