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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任由唐伞靠在她的颈边。
  唐伞其实不怎么喜欢夏汐身上有雪折的气味,感觉夏汐身上香甜的气味都被属于白蛇的阴冷气息盖了过去。
  他更喜欢香甜的味道,接近孩童的幼稚思维也没有让他更深层次的去考虑他只是喜欢夏汐的气味,而不想让她沾染上别人的颜色。
  他站直身体,不再靠在她身上,眼神中一派清明,“和我做朋友吧,好不好?”
  这句话有点可笑,明明之前还说要吃掉她的。
  会有人想和食物做朋友吗,好吧,也不是不可以,比如和猪做朋友之类的。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粉粉嫩嫩的猪,并且把自己和猪摆在了同一个位置上自我贬低。
  “作为我的诚意的表达,可以让你摸一摸我的伞,从来没有让别人摸过。”
  夏汐看了看他那把油纸伞,又看了看他诚恳的表情,勉为其难地伸出手去摸了摸。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唐伞,看到在她摸伞的时候唐伞好像露出出了是自己在被摸被主人表扬时的表情。
  心中涌起来一股怪异的感觉。
  “为什么要摸伞?”
  “因为,”,他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伞,“这把伞是我的本体。”
  “就是说,”,夏汐询问他,“摸这把伞就等于摸你?”
  “没错,是这样的。”,他睁大眼睛很认真地说,他的眼睛本来就很大,现在再刻意睁大就更像是小动物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摸都摸了,也没办法了。
  好像和唐伞说这样的话不合适,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说,“你们觉得我特别只是因为这座宅邸里都是妖怪,从来没有见过像我一样这么软弱无用的人类,要是时间推移,你也不会觉得我有趣了。”,或者说,有第二个人类出现,她就不会是最特别的那个了。
  “为什么夏汐要这么说,”,他抱住她的手臂,“我并不是只接触过夏汐这一个人类,我是对人类来说无关紧要的一把油纸伞,人们只会在下雨天的时候想起我,等雨停以后根本不记得把我随手丢在哪里。”,他接着说下去,“我只是觉得,夏汐应该会记得我,不会把我随手丢在一边的。”
  他伸出自己尾指,“和我拉钩好吗,和我约定好,不要忘记我。”
  不应该和别人做出约定,承诺自己未必做得到的事。
  夏汐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尾指,与他的尾指勾在一起,然后听到他幼稚地起誓。
  她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听到断断续续的话飘入她的耳中。
  完全忽视了那些不重要的对白,她把自己的尾指收起来,改成握住他的手掌,“还是不要相信别人比较好。”
  他笑了一下,“不要紧的,我想要试试看相信一个人。”
  夏汐又在宅邸里待了几天,与此同时也失去了期待,觉得冴返大概是不会来找她了,要是想来找她的话早就来了。
  和唐伞、片目两个人的关系倒是还保持的不错,他们两个经常来找她,只是片目的反应有点奇怪。
  虽然还是会叫她坏女人,但是有时候会一副想要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的样子。
  她不在意,就算对方一直忍耐着永远不说出来也不在意。
  甚至觉得这种情绪挺有意思的。
  终于有一天,片目忍不住了,他有些别扭地问她,“小白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把你抱起来又让你跪着,这样一直来回折腾你。”,说到后面他越来越理直气壮,肯定雪折是在欺负她压迫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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