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回各過各的(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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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没有,早几日,便是多操一两回,便哇哇嚷着不要,道着累、道着酸、道着胀...便是要我停。
  嗯...嗯...呜...嗯。
  那是人家真切之感受,又不是人家躲懒。
  况且,根本不是人家不耐操,是您过勇猛,尤其是江南之后,您便是变着法子来玩,要人家如何受得住。
  他亦不再跟她费唇舌,去争论。拔出指尖,伸出灵巧頎长之舌头,探进小嘴着与小巧之粉舌纠缠于一起。
  粉尖触碰到舌头便想躲回去,那里有着他之味道,混合几丝她那未散去得齐之气味啊!
  香香甜甜的...
  呜!
  她想到此,急促地呼纳着,甚是害臊,又动情,下面之春水漉漉地流出小穴。
  她甚想闭合双腿,然而,被那可恶之丝带阻挠着。
  一隻大掌又是悄无声色地来到双腿间,摸着大腿之嫩肉,慢慢地滑上去,掰开花唇,用指尖磨擦着花褶。
  小手推拒着胸膛,她有话要说,不要摸了,那里会很痒的,爷!发出的仅是春呻娇媚之声音。
  嗯...嗯...呜...
  大掌像玩厌了那肥厚之花褶,转为往上摸去。触到热呼呼,肥嘟嘟,颤抖抖之物,特意握着此物周遭之肉,要它更是膨胀地显露出来。
  他甚想跟那物相会一记,松开与她纠缠不休之舌尖。
  她便是更大口大口地呼纳着,双目之氳氤更是泛滥。
  他怜惜地吻上眼角。
  她看向他道:
  爷....
  让爷玩过开心,可好?
  她糊里糊涂地道句。
  嗯...
  像跟他撒娇,又像春呻之声音。
  他可是不理会是那个意思,只觉得她都想与他撤疯地玩了。
  他沿着雪白之脖子亲吻下去,来到肥白之奶房,平坦之肚皮,及双腿间,见到那小肉珠甚是热情地欢迎他之造访。
  见着它,他双目幽默地,语声严肃地道:
  它可又暗红些,春花,近日你可有用我给你的药膏涂抹它。
  听着他此问话,她甚是慢吞吞,怯懦懦地道:
  有的。
  他狐疑地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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