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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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白着脸对他摇摇头:我试过了,打不通。
  沈城不可能不接家里的电话。
  这一切仿佛都被一根细线穿连,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果然是顾寒山。
  不愧是顾寒山。
  车子开得很快,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车身,声音噪杂,扰的人心烦意乱。
  路边不时有大包小包带着一家人不知干什么去的行人,步伐匆匆,面色惶恐。
  街道罕见的热闹,隔着车门,时玉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
  败了
  跑京城
  医院近在眼前,那些声音被抛到脑后,时玉上了五楼。
  走到那间熟悉的病房前,他敲了敲门,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进。
  房门被保镖推开,病房内窗帘拉的很紧。
  光线昏暗,穿着病服却不掩雍容气势的男人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看着书。
  他头也没抬,声音淡淡道:放那就好。
  没有听见意料中的回应,他抬了下眼,幽邃狭长的凤眸在对上时玉目光的瞬间,浮起了笑。
  过来。
  他拍拍床边,语气温和:二爷昨天都没好好看看你。
  仿佛被男人温柔的眼神蛊惑了,时玉带着满身其他男人留下的气味与痕迹,脱鞋爬上了床。
  接着被那修长有力的胳膊轻轻一提,坐进了他怀里。
  这个体位很熟悉。
  他生气、撒娇、耍性子的时候,顾寒山往往会放下手中的文件,把他抱在怀里就这样温声缓慢的哄。
  再不停说些他不想听的大道理,最后含着笑亲亲他的眉心。
  他总是很有耐心,像个年长温和的长辈,眉眼间满是岁月和时光沉淀下的阅历与经验,却在哄人这件事上十分生疏,总用买裙子、买化妆品这种笨拙的方式讨他开心。
  时玉有些恍惚,鼻尖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那是顾寒山身上的檀香味。
  雪白细腻的小脸被温柔抚摸,从眉梢轻轻抚到唇瓣。
  男人嗓音低沉,瘦了。
  他垂着眼,不想说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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