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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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裴容的事他还在宁时卿的后头才知道!
  段景洵在桌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裴容的手,低声道:你宁愿告诉宁时卿都不肯和我说!
  裴容连忙抬眸,解释道:我我那时喝醉了,自己也不知道的
  裴容越说声音越小,眨着眼睛,很没底气地看着段景洵。
  两人情意绵绵的模样,宁时卿看着,眼神中笑意有一瞬间的停顿,不过一息之间,他眼中笑意重现,站起身来:今日本想与容世子一叙,既然太子在这,宁某便不做这多余之人,容世子,告辞。
  说完,对裴容颔首示意,竟是毫不犹豫地便离开了顺王府。
  他此刻突然很想去听一听戏曲,他一向便爱听戏,无法恣意逍遥,便只能放任自己在戏曲中沦陷。
  可沦陷归沦陷,宁时卿从来都知道,戏台结束之时,便是他清醒之时。
  他的理智会在戏曲落幕之时,拉他出戏,他的清醒,来得比沦陷更彻底。
  此时他坐在听雪阁的戏楼上,戏已散场,偌大的戏楼中只剩了他一人,他却久久没有离去。
  宁时卿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眼神中却稍显寂寥。
  听雪阁的小厮感到万分奇怪,宁时卿从来都是在戏曲散场之后第一个离席,从不会多停留片刻,可今日,却看着空荡荡的戏台,似是无法自拔一般。
  宁时卿摇扇看去,依旧笑得随意风流:怎么,觉得我今日很奇怪?
  小厮点点头,并不敢多问什么。
  宁时卿并不需要小厮问什么,他自嘲地一笑,摇头道:我一向自诩从不曾入戏太深,可回首才发现,我已成了戏中一人。
  这话小厮并不明白,宁时卿也不需要他明白,因为他知道,有些话,只有对听不明白的人,才能说出口。
  宁时卿垂眸轻笑,终于起身,独自走出这空旷的戏台。
  也罢,也罢
  自从上回段景洵来过顺王府之后,离去之时告诉裴容他要在宫中处理几天事物,抽不开时间离宫。
  裴容也知道皇后刚被废,宫中定还没有安稳下来,而且段景洵也还要养伤,便轻快地应了下来。
  只是没过两天,裴容便有些小心思冒了出来。
  于是这日,裴容故意挨到顺王妃身边,拐着弯问道:娘,你今天要出府吗?
  顺王妃看着凑到身边撒娇的小世子,柔声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没有呀,裴容不承认,嘴硬道:只是如果娘要出府的话,别忘记叫上我,我也想和娘一块出去。
  顺王妃又怎么会猜不透裴容的心思,轻轻点了下裴容的额头:你是想跟我出府,还是还进宫去看太子?
  若是娘要进宫的话,我也可以顺路去看看太子。
  带你进宫可以,见裴容脸上忍不住的笑意,顺王妃又说道:你得和我说说,你这次同太子,是认真的?
  裴容羞赧一笑,正准备说话时,顺王妃马上打断了他:好了,你的话等回来再说,我先同你入宫。
  好!
  顺王妃和裴容来到东宫之后,裴容远远地看见的段景洵,忍不住心中的欢喜,快步走了上去:太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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