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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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胃病两个字,卡在阮眠喉咙口,在他看清里面情景的刹那,就再也没能出口。
  薄砚,薄砚这这这,这是在干什么!
  他头发洗过,难得没有做定型,额前发丝略微凌乱垂下来,遮在眼前。
  给薄砚原本冷淡的长相,平添两分不同以往的,称得上疯的气质。
  尤其是抬眼看过来的时候,他眼底布满了没来及遮掩的,丝丝缕缕的情欲。
  而他面前,正摆着阮眠之前看过的那个粉色大箱子。
  此时箱盖大开,露出里面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阮眠视线不自觉下移,落在薄砚腿间一瞬,就再也控制不住,仓皇转身逃出了浴室,还因为太过紧张,关门的时候差一点夹到了手。
  阮眠觉得自己现在脑袋都乱成了一个毛线团。
  他不知道为什么薄砚会睡到半夜起来,起来做那种事情,更不知道被自己撞见了,薄砚又会怎么想
  反正阮眠是觉得尴尬透顶了!
  他整个人都好像在发烧。
  正想干脆当作无事发生过,悄悄溜回床上,浴室里却忽然传出了薄砚的声音。
  他的嗓音此时染着浓沉的哑意,是与平日的冷淡极致不同的感觉,阮眠,你是要进来用卫生间么?
  明明与薄砚还隔着一扇门,可阮眠却不由自主打了个颤,就像是过电一般。
  薄砚的嗓音,让他全身酥麻。
  我我不用!阮眠大声应了一声,抬脚就想往床边跑。
  可他才动了一下,薄砚就跟有透视眼一样,又叫住了他:阮眠。
  阮眠脚步一顿,故作镇定道:干干什么!
  阮眠,薄砚又叫了一声,嗓音听起来更哑了,叫我名字。
  阮眠不懂这是个什么操作,可他迟疑一秒,还是小声叫了:薄砚
  薄砚低哑嗯一声,再叫一次,好不好?
  阮眠垂在身侧的手指莫名蜷了蜷,还是听话叫道:薄砚。
  呼,薄砚轻吸口气,再叫
  阮眠原本就耐心有限,更何况现在尴尬得头皮发麻全身发烫,没两下就急了,忍不住一叠声喊道:薄砚薄砚薄砚薄砚!
  他话音落下,薄砚这次没再讲话,可浴室里的窸窣声却分明扩大了。
  阮眠被像被定住了似的,涨红着一张小脸立在浴室门边,像尊小雕塑。
  直到听见薄砚很明显的一声低喘,紧跟着响起淅沥水流声,阮眠才蓦然回神。
  他就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小兔,一溜烟飞跑回了床上躺好,还干脆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两分钟后,阮眠听到浴室门被拉开,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留在床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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