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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辞祝余蜷起身子,像一只被烫熟了的虾,放,放开。
  他眼尾通红,感受着炙热。
  曾经说的话就像是放屁,自己以前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现在全部都接受了。
  舒服吗?完事后,傅辞洲把祝余抱进浴室,我比那什么杯可好用太多了
  祝余本意是自己先在浴室做好准备,然后再出去和傅辞洲那什么。
  结果傅辞洲比他还要着急,嘴上说着不打算没想着,但是脱衣服的速度那是一件比一件快。
  连那点时间都不给他。
  仿佛还是当年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莽小子,只是亲一口就能支愣半天不消下去。
  傅辞洲用了祝余买来的东西,一点点耐心地给他做准备工作。
  当年我竟然能忍得住没同意,傅辞洲林最后感叹一句,怎么想的?
  要是换成现在的傅辞洲,那绝对忍不住。
  有意思的很,人越活越回去了。
  祝余身上烫得吓人,拿过多余的枕头扣在自己脸上:疼了!
  傅辞洲立刻放缓自己的动作,扣着手腕吻过手指:这样呢?
  对方的娇气和耍赖他照单全收,稳妥放进心里,疼惜爱护。
  祝小鱼,我看你挺舒服,他把枕头拿开,吻过祝余仰起的下巴和喉结,晚上还有力气回去吗?到时候别让叔看出什么端倪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祝余终于忍不住了,闭嘴。
  行,傅辞洲闷头干活,生产队的驴不如闷头犁地的牛,是吧?
  祝余气得踹他:不来了!
  什么人啊,多好的氛围全坏在那一张嘴上了。
  开玩笑,你说不来就不来?傅辞洲把人按住,我来了。
  晚上十点,祝余躺床上不知道是回家还是继续睡觉。
  他想去摸手机,却发现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一串玩意儿。
  是当年他丢在傅辞洲脚下的小鲨鱼手串。
  祝余捏过那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小木珠,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那只小鲨鱼上。
  傅辞洲果然把那些东西都捡回去了
  醒了?傅辞洲端了杯水坐在床边,渴不渴?
  祝余稍微动一下身子,某处强烈的不适感就像是通了电一样,沿着尾椎骨劈里啪啦传入大脑。
  他手臂一塌,一张脸摔进枕头里。
  腰疼那儿疼嗓子也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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