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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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鼻尖发酸,渴的说不出话,无助地敲对外办公室的门。
  谁啊?
  您好,您这
  没有没有,快走。
  温郁快速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再走出看守所时,停车场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在等他。
  车内被日光晒得发烫,坐进去像是坐在一个火炉子里,皮肤都能烧穿一个洞。
  温郁启动空调等车里降温了再走,靠着灼烫的椅靠发呆。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如溺水的人突然拽住了绳子。
  小郁,闻玙平和唤他:我这几天忙,来不及联系你。
  温郁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勇敢一点都不好。他感觉自己像是喉咙也被烫伤了,没法跟任何人多说一个字。
  你能不能主动给我打个电话呢?嗯?闻玙失笑道:我等来等去,这不还是被你磨的没脾气了。
  温郁很想解释一句,这一次他什么心机都没有。
  你刚走的那几天,我过得很好。
  一想到在和你谈恋爱,我感觉天空都是亮的。
  可是他再开口时,声音疲倦又冷淡。
  不想打。
  他毫无关联地记起来,父亲入狱的那一天,妈妈一夜未睡,到处在央人帮忙。
  电话间传递的每个词语都陌生空洞。
  担保,骗贷,法人,刑事责任。
  法院一声落锤,不仅意味着爸爸的存在被即刻剥离。
  连带他的尊严和存在,也被血淋淋地剥开一张皮。
  我可能再也爱不了任何人了。
  我是空的。我是一个空空的洞。
  好冷淡啊。闻玙不满起来:想念我一下好不好。
  温郁平平道:我挂电话了。
  不许挂。男人突然专//制起来,语气认真:小郁,你想一想我。
  他的声音低沉又强硬,像是用力把温郁往地面上拽,不许他飘离太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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