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软玉弄眠床2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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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从家出逃前,她偷偷到父亲的药房里服用了晕船药,然后急欲奔赴码头和澹台汇合,走到半道感觉灼热难耐,而且身体忽然变得非常陌生,十分羞耻地渴望着什么……再然后就越来越晕,意识混沌了。而第二天凌晨醒来发现自己在四爷的床上。
  父亲的晕船药她从小到大但凡乘坐轮渡都会服用,从来没有任何不适,那日怎会忽然变异?而且还是出现那么可耻的药性。
  自然不可能是偶然,但又会是谁在药上做了手脚呢?如果是有人在晕船药上做手脚,那就意味着对方知道她当日是要坐船的,但那天她和澹台约定的十分隐秘,就连那时无话不说的闺蜜茹晓棠都没有告知过,会是谁事先知道了呢?
  究竟是有人在药物上做了手脚,还是自己的记忆发生了混乱,把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幻化成了记忆呢?
  当然,她宁可相信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紊乱,否则无法想象当时自己做了什么!
  “想什么呢?一晚上迷迷瞪瞪的。”夜里上床后,四爷将她搂在怀里笑问。
  “想手工的事情。”
  “回答的这样快,一定是在撒谎。”他太了解她了。
  月儿眼神一跳,仿佛害怕他把自己的心思看穿一般,心虚道:“手工做勿好,当真上不了学了。”
  “不上也好,我就不用半夜写大字了。”四爷随口说道。转而似乎是忽然发现自己穿错了衣服,坐起来瞧了瞧,说:“下去问问玉灯儿,那件浅色睡衣有没有熨好,四爷不穿这件。”
  月儿懒怠动,说:“总归要睡了,穿哪件不一样。”
  四爷见她不动,自己下床去叫玉灯儿。
  玉灯儿很快把一套浅青色丝绸睡衣送了上来。
  四爷换好才又上床,月儿莫名其妙,由不住就拿眼睛审视他,又发什么疯啊。
  忽然她想到了,说:“啊,知道了,这件显年轻是吧?”
  她想到了九岁半。
  四爷瞪她一眼,那意思无疑在说:知道就行了,干嘛还非得说出来!
  五分钟后,这套睡衣又脱了。
  月儿体软、肉嫩、肤丝滑。四爷不能沾,一沾就没完。
  加上小别数日,这夜更加亲热,直把月儿弄到最后瘫成一团软面。
  入睡时窗外似要来雨,雷声闪电霹雳而至,只有这种时候,月儿才会乳燕投林般地主动钻进他怀里。
  窗户没关好,纱幔被风鼓缩着。四爷剥开月儿,下床去关窗。
  灯已经熄了,他走向窗口的身影格外高大,行房后刚冲过澡,身上那种法国香波的味道被夜风吹过来,月儿蓦然一惊。
  ‘啊’地大叫一声,她坐了起来。
  “怎么了?”四爷关好窗大步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响雷而已,吓成这样!”
  她心跳的非常厉害,四爷觉得不对劲,正要开口,月儿道:“四爷,那个人身上有味道,松香和石蜡味。”
  “想起来了?”四爷问,“还有什么?”
  “还有……”月儿难以置信,还有就是那种味道茹晓棠的身上也出现过一次。
  她的思维回到和澹台约好逃沪的那一天,她没有逃掉,反倒在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失身了,后来她蹒跚到茹晓棠家,托茹晓棠去码头通知澹台。茹晓棠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再回来身上有股松香和石蜡味。
  四爷闻言一怔,无声地在心中梳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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