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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下了大雨,我在雨里淋,感觉不真实。
  心在绞痛,如有刀割。电话响了,我问梅清,“你有熟悉的房产中介吗?”
  梅清哔哩吧啦说完,反应:“阿?”
  ......
  那晚,我独自驱车去了爸妈生前留给我的屋子。
  南景花园有一套独立带院的小别墅,是父母专门攒给我的嫁妆。
  爸妈老早,是海市的地理科学院的带头科学家,很有名望,赵凌云创业之初也找我家帮过忙。
  所以我天真得以为,赵凌云这个养父,是真的对我照拂有加。
  房子我按时找人打扫,只是不敢来,黑暗中,我湿漉漉得躺在沙发,再次打开了那只录音笔,播放。
  “那天晚上,哎......我知道的不多,当时我还是他的司机,老赵总去找老郭总谈生意,估计是说资金的事,让我先走。”
  “结果半夜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我去个地方,帮他处理个车子。”
  “但是老板不多说,我哪里能多问,就把那个跑车开到三十公里外的报废厂连夜报废了。”
  “后面你家的事情闹大了,上了新闻,我猜到那天撞死了这个年轻姑娘,老赵总让我保密,你说我能怎么办,辞职避避。我家里条件不好,他给我办下了这间玩具厂。”
  “我当时是按章办事啊,都是老板吩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李小姐,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的不是我,我就是个小老百姓,讨生活的。”
  张告前后完全是一副逼不得已,老大好人的模样,连说带泣,好不可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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