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东西(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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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声叫进了容姺心里,得意忘形的树妖居然一时放松,不小心说出了绝不该说的心里话。
  「热情懂事也容易腻了,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容姺打了个哈欠,「哪天真的把人骗到床上,大概不会和你一个模样。」
  她继续品尝卿月的身体,丝毫没注意狐狸骤然变了脸色。
  没错了,尽管容姺与矜持毫不相干,刚才那样果然还是不太正常。这位最爱逗人,前戏做的比正餐还隆重,要她利落地给个痛快不如让她削头发出家,要不是已经和别人走完了前边的路,哪里会那么热切地迎他进门?
  容姺的吻已经到了狐狸胸口,十只纤长的手指也摸到了腿间依然敏感的地方。然而卿月心里早就气到七窍生烟,双腿一绞便翻身躲开了容姺补偿的爱抚。
  「怎么了?」容姺环着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拉回自己怀里,「你这不是还没去吗?」
  「主子心里念着其他人,管我什么事?」
  容姺这才发觉,默念的牢骚居然出了口,真是完蛋。在她恍惚的空档,卿月气冲冲地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披上了外衣,一边穿靴一边往门边走去——
  「回来!」容姺喊了一声。
  气到发出咕噜叫的狐狸可没有理睬她,甚至没有扭头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容姺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本来她这火才刚刚扑灭,要说真的满足,那还差得远。更何况卿月看起来是真的恼火,今天害他失态两次,自己心里也确实过意不去。
  麻烦得很。今日要是不把卿月好好肏开,就算松烟马上回家,怕也得有两个月哄不到他上床。
  她打了一个响指,房门便忽然死死合上,任卿月怎么使劲都没法推开。
  「哎呀您打开——唔——」
  他话说一半,容姺又是一个响指,狐狸就躺回了她的身边,刚好迎上她道歉的吻。
  「主子就不怕,」卿月挣开她的怀抱,皱着眉头抹了一把自己的唇,「那位郎君知道您是这副德行,死也不肯爬您的床吗?」
  「不怕。」容姺淡定地摇头。
  「呸!」卿月龇牙咧嘴,「您可真不要脸。」
  惯于做小伏地的狐狸居然用上了脏话,这还是几年来头一回,容姺觉得新鲜极了。于是她也不打算直接用强,默默忍下这句骂,还再一次放他跑到门边。
  反正房内催情的木香正浓,与刚才用上的精油迭加,就算是卿月也撑不了太久。
  容姺散了脑袋上的发髻,任一头长发披在自己的身体上,然后解开主腰的扣子,彻底将上身展示给拼命躲避对视的卿月。她然后褪下衬裙和膝袜,只留了一件纱做的底衣,若隐若现地遮蔽这修长的双腿。而这一层遮蔽也马上被她撕去,大大方方地舒展身体,然后自己抚摸上那还带着露水的花唇。
  她尽了力邀请,房里气氛正好,本来就该是顺理成章的人间极乐。可是尽管卿月确实想要,现在偏偏又不得不给她甩脸色,怎么可能先一步服软求饶。
  「月儿……」容姺一边感受身下差了一步的快活,一边向狐狸发出高傲的哀求,「我想要……」
  要不是狐狸太频繁地被她下药,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缴械投降了。幸而他还有些残存的清醒,就算身下阳物涨得难受,自己甚至没法站直,还是能说出几句嘴硬的话。
  「主子想做什么,自己做就是了,何必拉上月儿在这里受刑。」
  「可我一个人——」她咬着下唇,忍过一次高潮,「——做不来。」
  她身上也沾了给狐狸用的精油,一副蜜桃般的身子闪闪发光,恰到好处地强调了双乳和长腰,以及足以用来喂酒的腰窝。
  「我想……用指甲划破狐狸如凝脂的皮肤,然后亲亲舔舔冒出的细密血珠。」容姺望着狐狸的眼睛,「我想咬着月儿的肩膀,从头到尾把月儿分两边吃下……」
  卿月已经蹲在门前了。
  「我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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