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事后(微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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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取是躺在那张矮榻上醒来的。
  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好像连发叁日高烧一样晕乎。肚子也不太舒服,平生第一次有了受饿的感觉。
  思绪渐渐清晰,昨夜的种种在脑海中回映。
  「啊……」
  他试着起身,腿一软就摔倒了地上。
  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吗?还是假的?是肖想已久的仙姑入了他的梦,还是色欲缠身的自己着了她的魔?
  不……她是庇护众生的仙姑,怎么会令人着魔呢?
  那确实该是真的吧?
  记忆在她的笑脸后就模糊不清了。
  杂乱的片段串不成完整的经历,甚至连具体的场景都很难还原。似乎只有一场又一场的快乐,疼痛中弥漫开来的酥痒,还有熟悉的扑鼻木香。
  她说:「不准忍着。」
  然后就抬起裙子,将自己吞吃入腹。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爽快的愉悦浓重得成了负担,仅仅是回忆里的一点幻觉,就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那当时他是怎么忍着的呢?
  唔……对了,他不被允许忍着。
  他好像在哭叫,在剧烈地喘气,在动用全身的力气,要把她从自己身上甩下去——或者是动用全身的力量,要让她和自己的身体结合得更紧密一些——或者两者兼是。
  他记得榕仙的身子宛如一条光滑的大蛇,勾缠着自己,好像可以穿过皮肉触到骨血。叁魂七魄没了一半,全都从口里身下逃走了。
  像是被鼓着气的丝绸抛向了天空,快活得仿佛能摘下夜幕嵌着的北斗七星。
  耳边回响的,除了自己没法抑制住的叫喊,还有丝帛破碎的声音——
  奇怪,可自己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记忆里,这屋子被不少气根毁得差不多了。从四面梁柱冒出来的气根,把房间变成了一只盘丝洞,自己被绑着上下抛弃,不知折腾了多少回。
  可是所有的东西都完好无缺。衣服也好,梁柱也好,甚至是他记忆中榕仙裙下的藤椅,都消失不见了。
  拉开衣袖,掀起鞋袜,看不到一丝绳索捆绑后的勒痕。脱掉礼服,解下内衣,从胸口到小腹一点红肿都没有。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又是做梦吗?」贺取喃喃自语。
  吱啦——
  门外蹿进贺取的贴身侍女。
  「少爷醒啦?」
  「嗯,」贺取赶紧背过身去,将衣物穿戴整齐,「你……你昨天一直守在门口吗?」
  侍女点点头:「奴婢和悬珠一直守在门外。少爷是吩咐了什么,奴婢没听见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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