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各生欢喜(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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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日后,从京都传来了好消息,当今圣上要开恩科,凡凉国的文武举人下月起都可赴京都应考。
  此举一是为了庆新岁,二是为了贺当今圣上终于立下了储位继承人。
  陈孜养伤月余,基本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能知道这消息,还是那小婢女给陈孜送饭的时候无意提及的。
  本来只是告诉陈孜,那两个夫人送来的泽坤被她安置在了偏院,还问了陈孜要不要喊人过来伺候?
  陈孜说,就暂时放院里,让她们不要跑到她眼前晃悠就行了,其他的让夫人自己安排吧。
  最近可能是陈孜对她和颜悦色了不少,小女婢也不太怵陈孜了,于是就多说了几句,就提到了这个恩科取士的事情。
  小女婢去厨房端菜的时候,听闻厨娘的亲戚就是个文举人,正准备赴京赶考,只是家里穷,开口找她这个婶娘家借些盘缠。
  陈孜心下有了计较,左右自己身上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了,赴京都路程遥远,大概到京都的时候,身子应该就痊愈了,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要避开容沁,这样才断了容沁要和离的机会,她必须去搏个功名,给自己加个砝码。
  算算日子,也快过年节了,如果现在赴京,大概是要在京都过年了。这样也好,留个清静给容沁。
  至于那两个姬子,就算了吧,随便容沁怎么处置,反正自己是不会碰她们的。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信引的问题,总不能老是把自己圈起来不见人,得想个法子压制住才行!
  “去给我请大夫来上门复诊下,悄悄的去喊人,不要惊动夫人那边!”
  还是之前那个大夫,陈孜很是信任这人,“我这信引为何会不受控制?”
  “女郎伤了元气,加之之前服药后身体还未痊愈又强行被落契,导致体内的信元极度不稳定,而且又缺乏疏导,才会如此。按理说女郎新婚,该是琴瑟和鸣之时,就算受伤,只要夫人在旁稍稍释放些信引疏导,理应排解个七七八八才对。”
  “只能让我夫人疏导才可?”
  “那是当然了,你们已经结契了,除非解开契结,否则旁人的信引对你毫无作用。”
  “契结还能解?”
  “有自然解和强行解两种。只是强行解,有违人伦,所以结契是很慎重的大事。至于解契,女郎不可为之。”
  “那泽坤可以解吗?”
  “甚少有泽坤会解,一来,有了契结在,可免了雨露期的困扰。二来,受孕限于结契之人,无孕育之忧。叁来,解契损伤颇大,于泽坤而言太过痛苦。”
  “如若双方要和离了,这契要解吗?”
  “女郎,我只是个大夫啊!老实说,正常很少有像您这样被泽坤落契的乾元,当然大部分被休弃的泽坤也不会解契,至于和离的,估计也很少会解。您不了解,解契跟刮骨抽筋一样,就算服了麻药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那就好!谢谢大夫了!”
  “我给您再开几服温和点的止息汤,您按时服下,过几日应该就能缓解暴乱的信引了。不过还是要找夫人多多疏导,比服药效果好。”
  “对了,差点忘了,之前那药我都很久没服了,还要再服用吗?不瞒您说,我好像有点早泄,这能治吗?”
  大夫闻言一愣,虽说是病人隐私,但是陈孜的事迹全莞城都晓得了,她当然也知晓,只是这人早泄?!还如何一晚御二女?!
  她本以为陈孜上次的隐伤已经好了,才会兽性大发去了青楼寻欢。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仔细给陈孜号完脉后,果然有问题!
  “女郎,可否告之那夜在淮风阁,您如何夜御二女的,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详细了解下,才好做出合理的诊断。”
  要是别人问陈孜这事,她能当场翻脸,可是这是大夫,而且事关日后的行房事宜,她不好撂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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