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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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濛已经输过一次,他却不怕一退再退,颜面扫地。
  所以傅宣燎亲自调换了两人的位置,仰起头。
  这一刻,他这才知道自己堪称盲目的骄傲与自信来源于何处。
  “别怕。”傅宣燎告诉垂眸与他对视的时濛,“以后没有我俯视你,只有你俯视我。”
  那么多人喜欢你,只有我明白你的胆怯和心惊。
  也只有我甘心臣服于你,奉你为永远的神明。
  作者有话说:
  书是《野棕榈》
  第61章
  后来,画展还是没去成,因为潘家伟临时接了个项目,要跟导师去外地。
  电话里的潘家伟快要哭出来了,电话外听说这事的傅宣燎却笑得开怀,被突然转身的时濛逮个正着,忙垮下嘴角,轻咳一声:“既然票都买了,那……我们俩去?”
  傅宣燎最终如愿以偿地去了。
  不过是当司机。
  时濛邀请了李碧菡一起,傅宣燎到现场补了张票,保镖似的跟在后面,只能趁李碧菡不留神悄悄碰一下时濛的手,说句“这幅没你画得好”之类的悄悄话,还被时濛用看流氓的眼神瞪,好不委屈。
  逛到下午开车回去,路上说起卫良骥邀请的跨年晚宴,李碧菡看了看时间,笑着说:“现在过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下车刚走进院子,时濛就被某人故技重施拽到廊下。
  “真要去?”傅宣燎难以置信地问。
  时濛说:“赶得上就去。”
  傅宣燎又急了:“那家伙一看就对你不怀好意。”
  “他欣赏我的画。”
  “那干吗总是盯着你人看?”
  “明明是你总是盯着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盯你?”
  “……”
  无言之余,时濛甚至觉得这段对话有点熟悉。
  傅宣燎还振振有词:“喜欢你才总是盯你看,我表过白的,和那些不表态就想跟你搞暧昧的老男人不一样。”
  想到傅宣燎常挂在嘴边的那三个字,时濛脸颊一热,更说不出话了。
  两人曾是契约床伴的关系,对对方的身体比对自己的还熟悉,却是初次触碰对方的心,初次谈及感情。
  如同第一次谈恋爱的毛头小伙,傅宣燎后知后觉地害起臊来,然而遁逃丢面子,只好硬着头皮:“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时濛垂着眼看地面,半晌才闷声开口:“你才不讲道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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