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20)(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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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修斯是一个合格的学生。当初由维希利亚所主导的十四天里,他从她的身上获益良多。
  乘胜追击,大概是她给他上的最重要的课程。
  因此当维希利亚的心防破开一道口子的时候,他便顺着那道口子,凿开她尘封的内心。
  时而温柔的包容,时而强势的掠夺。她被他拉着直视欲望,习惯他的身体,把最原始的自己暴露在他的面前。这次,换维希利亚在清醒的情况下又惊又怒,迷茫与自尊的挣扎,在肉欲和激情之中找寻不存在的浮木,而他慢条斯理地寸寸攻城掠池,令她尝到和他当初一模一样,失控的绝望。
  操控着所有一切,卢修斯的脑中清醒得可怕。
  这是爱吗?大概不是的。心理有缺陷的人,谈什么爱?腐朽之地没有足有的养分令玫瑰发芽。但他的确对她有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那这是报复吗?其实也不是的。没有情绪的人,没有恨。只有对病根的执着。
  这是一个病人在探索自己的病因,从中找寻治疗方案。
  或许也有些想要撕毁一个人,令对方与他一样陷入这种极致的癫狂所化为的冷静,以至于自己不那么孤独。
  日复一日的抵死缠绵,并没有填满卢修斯心中深不见底的欲壑。
  似乎怎么都要不够她。唯有当他的肉棒塞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心底的浮躁才能得到片刻的抚慰。拔出来后,那种想要拉着她下地狱的念头没有一点削弱。
  他深切地知道,自己有病。
  而维希利亚不是药。只是带毒的暂时性镇定剂。
  但那又如何?
  再一次狠狠地抵在维希利亚体内深处爆发,卢修斯抽离自己,漠然地看着身下布满红印的女性裸体。她的双腿之间泥泞不堪,白浊和透明的淫水混合成一片,沾在花户上,小穴媚肉外翻,仿佛被多人轮奸一样,但实际上夜夜在她体内驰骋的一直都只有一个冷静的疯子。
  卢修斯取过一旁的毛巾为自己擦拭,随便披上一件白色寝衣。
  已经坏掉了,那就一起腐朽吧。他冷静又冷漠地想。就算是为了娜迪亚……
  维希利亚的意识是清醒的。
  清醒的抗拒。然而多日无休止的欢爱和索取下来,她的身体习惯了卢修斯。稍稍被撩拨就会出水,渴望他的给予。
  她其实没有觉得卢修斯真的很迷恋她。大概更像一种心理上的发泄。她在心里默默数着十四天,十四天……似乎只有这样才让她有支撑下去的能量。
  然而十四天后,他真的会放她走吗?
  维希利亚突然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不,不能怀疑。她这么告诉自己。十四天一到,这一切就结束了。
  她和卢修斯……
  她和卢修斯,会怎么样呢?碧绿色的眼眸里显出不确定的情绪。
  *
  十四天之约如期而至。
  维希利亚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圣华王国的种种已经宛若隔世。
  不过总算是到了。这日,卢修斯让人送了一套黑色的中性宫廷礼服,款式和当年她在圣华上朝的时候有几分相像。
  现在再穿这身衣服好像挺讽刺的。维希利亚扯了扯嘴角,终是换上了衣服,跟在仆人的身后来到了宝殿。
  王座上的年轻国王英俊又冷漠,他穿着一身白色帝服,头上戴着黄金镶蓝宝石的王冠,手上握着象征权柄的枯枝权杖,顶端镶嵌了一颗硕大,宛若火焰的蓝宝石。蓝宝石名叫永恒之石,传说与百多列的命脉息息相关。他一只手搁在王座的扶手上,食指一下一下敲击,富有旋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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