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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个人偏偏就是瞿檀,所以他选择承受她给予的一切快乐与痛苦。
  仅仅是用手指很难让池绍完全体会到前列腺刺激的快感。瞿檀望着对方难受又难堪的模样,用道具里翻出圆润的跳蛋,推进窄紧的甬道。
  “哈啊……”高频率的震动比瞿檀的冲撞密集多了。他猛地一激灵,双腿不受控制地夹住她的腰,自以为凶狠地瞪向瞿檀。男人抿着唇,面色潮红,棱角分明的眉目在此情此景毫无威慑力,反倒为他添了几分忸怩的媚态。他嫌弃被肏出声音丢人,但依然不受控制地漏出些颤音。
  “你别这样看着我,”瞿檀似乎是很真诚的在解释,督着池绍抓紧身下的被单,然后将遥控器调高,抱歉地笑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喜欢是真的,喜欢看你失常也是真的。
  瞿檀将池绍搂在怀里,亲他、吻他、说爱他,愣是把对方的紧抓床单的手诱哄到环绕着她脖子的地步。池绍盘着瞿檀的腰,控诉她的行为和话语完全不符合,又被瞿檀用一个个亲昵的吻堵了回去。
  “我他娘的……真算是败给你了。”池绍眼睁睁看着对方在把他哄好后溜下床,将穿戴式假阳不熟练的扣在腰上。他就一直光着屁股,塞着跳蛋等她。那玩意儿好死不死地卡在前列腺上,臊得池绍没了魂。
  “哥,你能买到这个我是没想到的。”瞿檀握着硅胶的螺旋头部,在上面涂抹润滑液,一脸乖巧地爬上床。
  “碰巧有卖的…兴许……老板业务丰富,啊——”湿透的跳蛋被猝不及防地扯出来,他的双腿又被她充分打开。假阳的头端抵在男人隐蔽的入口磨蹭不进去,一向卖乖的瞿檀起了坏心,娇嗔道:“你还没说喜欢我呢。”
  池绍的腰杆被跳蛋玩弄得一阵酸涩,现下后穴空落落的合不拢,润滑液就这么顺着股缝流到床上,平白搅弄出磨人的痒意。他插科打诨习惯了,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又难受得紧,一边喘息一边讨价还价:“那什么……就不能别那么肉麻……我都让你肏了,还不够?”
  “不嘛。”瞿檀轻笑,托起池绍的屁股,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想听你亲口说喜欢我。”
  被肆意折腾的池绍没好气地粗喘,岔开腿,认命地说:“喜欢你,只喜欢你,行了吧。”
  “行嘞。”瞿檀得逞一笑,不再等待,摁住池绍的腰,就直直将硅胶模具的头端往后穴里送。假阳的大小并不可怖,坚韧的质地十分适合肏人。池绍就这么被她钉死在床上,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他仰着头,黑发半湿,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松了口的喘息却更加清晰。阳具不断抽插在他身体内,瞿檀还不停地抚慰他翘的老高的前端,池绍恍然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助的声音像是呜咽。
  等池绍闷哼着射出来,张着唇,一脸迷惘的躺在床上时,瞿檀心满意足:“池哥,我觉得这辈子值了。”
  池绍半天才回神,顺了口气,不觉得自己屁股有那么金贵,嫌弃地说:“你怎么就这点出息。”
  怎料瞿檀听到这话突然起身,按住池绍的肩膀,头蹭在他的脖子上说:“哥,我觉得我有病。”
  池绍的心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安慰她什么,就听见瞿檀继续道:“怎么你越骂我,我越想肏你。”
  池绍:“……”
  笑盈盈的瞿檀架起男人的腿:“哥,再来一次呗。”
  “……操……你轻点……”
  ——
  凌晨叁点,瞿檀终于折腾够了,倒在床上,进入梦乡。
  池绍睡得不安稳,半夜醒来觉得自己被瞿檀活生生蜕掉了一层皮,偏偏那人还一脸安逸的睡在他的身侧。
  他望着她的目光无奈又温柔。这些年,因为过百万的年收入和居高不下的人气,数不清的人嚷嚷要“嫁给他”,但池绍跳出热爱的游戏圈,在外界的眼光下审视自身,却只能自嘲自己不过是个没人要的死宅男而已。别人说他二十几岁就失业、文化程度也不高,除了打游戏什么都不会,不务正业还带着一身的伤痛,再过五年,也没几个人会记得有那么一位战神曾经拿下辉煌荣耀,唏嘘过往云烟。这些评价一点错都没有,贫瘠的交友圈和枯燥乏味的生活就是他整个人。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吊儿郎当,脾气差,也就唯一有个傻孩子把他当个宝。他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运气,会让他遇上瞿檀。她才能在路遥马急的人间,将爱意延续多年。
  心满意足沉睡的瞿檀再次向池绍的方向靠了靠,执着地将身体与他贴紧,手脚并用地环抱住对方。池绍低下头凝视瞿檀蹙眉的睡颜,再用手拨拉开她凌乱的头发,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回抱住她。
  瞿檀对池绍有绝对的忠诚。可这忠诚过了界限,偏离到近乎偏执的轨道。池绍猜,她大概是有自己都难以发觉的敏感,所以连睡觉也不太安生,总在下意识里寻找可以相伴相生的对象。他们的相遇对瞿檀而言如同长期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浮木,她只会紧紧抓住,扎根出本能的求生般的占有欲,划分领土般地占据自己的东西。
  还好,她喜欢的人是我。池绍由衷地感叹,还好是我,可以容忍她的胡作非为和毫无保留。自己家的崽子命不太好,虽然从来不肯明说,但也能料想到她对于家庭的眷恋和向往。她没体验过家的温暖,只能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窥得“家”的概念,“父母”的概念,眼神里偶尔闪过的期待也被池绍捕捉到。现在既然瞿檀肯跟着他,那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了,总归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有家可栖”。池绍又想了想一些有的没的,小心地从自己落在地上的外套中掏一张卡片,放在瞿檀的枕边。
  第二天,瞿檀睁眼看见池绍的时候还感到不可思议。她迷迷糊糊才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混账事,又不太好意思地直起身子,亲了对方一口:“早上好,哥。”
  “早。”他舒展身体,活动自己的腰杆,挺翘的臀中暗暗传来隐痛,忍不住又吸了口凉气。
  瞿檀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点过火,池绍的脖子上一溜被咬的牙印看上去像项圈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终于将他绳之以法:“没太疼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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