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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喻夏不愿让她就这么躲过去,自己被调戏时遭受过什么对待,如今也要一一奉还,见她努力要忍,不仅花样百出地将人弄得不止上头在哭,甚至还要在埋入温暖之地后,咬着薄菀的耳朵问:
  “让我想想你耍赖多少次……”
  她抬起右手,指尖像是数数一样,一、二、三,常年敲键盘的葱白手指细又长,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竖起,并拢在一块儿之后,便暗喻着别样的意味。
  薄菀不自觉地抖了抖,努力压住脑海里的猜测,直到女人的话将她的猜想落到实处——
  “我就加多少,怎么样?”
  被压倒在床铺里的人蓦地睁开眼睛,一时间不敢去算自己耍了几次心眼,狡猾的小狐狸主动摊开柔软的肚皮,朝着主人迎去,仿佛自带眼线的漂亮眼睛溢出一点泪花,闪烁着不让掉下来。
  她放软了声音,语调粘连,腻腻乎乎地传入喻夏的耳中:“姐姐,对我好一点嘛……”
  喻夏似笑非笑地,没料到薄导竟也是影视圈遗失的沧海明珠,当她装起可怜来,旁人的演技根本算不得什么,若不是她早知道对方在床上也诡计多端,怕是要心软了。
  “努力把你喂饱……”
  “难道还不够对你好吗?”
  向来巧舌如簧的薄导被问住,一朝失去主动,如今看着手腕处的白色绳结,再难挣扎,只好努力地哭,六分情动,四分演绎,绯色眼角泪滴如珍珠落下,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喻夏并没有要伤她的意思,说出来不过是吓吓她,现今看她哭得那么认真,不知道怎么,竟然笑了出来,低头去亲她眼尾的咸湿。
  “你这样哭,不知道的以为我技术多差。”
  薄菀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我不哭,姐姐会放过我吗?”
  状似思考地转了转眼眸,就在薄菀燃起几分希望的时候,喻夏倾身过去,同时感受到了她的温度,小小的房间里先一步迎来了南方的盛夏,又潮又热。
  趁着薄菀失神的时刻,她低声笑了出来:“不会。”
  喻夏被美妙包裹,改了主意,有意要让她日后在床上老实些,便轻笑着,与她鼻尖蹭了蹭,又耳鬓厮磨。
  “哭吧。”
  “你这样的美人,哭起来还挺漂亮的,我喜欢。”
  薄菀:“……”
  *
  房间里小声的泣音和着喘息,高高低低,奏响一支别样的夜曲。
  若说薄菀前半程有几分装可怜的味道在里头,后半程就是真可怜,喻夏当然不凶,可禁不住薄菀被她带的一次次攀上高峰,浑身汗涔涔的,数也数不清这场情-事究竟绵延了多久。
  总之累的连指尖都抬不起来,迷蒙间,瞧见喻夏拉起她的手,齿间咬着腰带长长一头,将绳结扯开的同时,揉着她手腕的红痕,其实并没有捆的多紧,但喻夏还是在仔细检查。
  薄菀盯着她认真的神态,想到刚才在高-潮的时候,自己明明被情-欲裹挟,可是喻夏俯下身看过来的黑眸里,却格外冷静,再浓重的欲-念都被锁在那漆黑的瞳孔里,面上神情淡淡的,即便同样热的脸颊浮出淡红,却好像与人做着最亲密事的人不是她。
  也许就是这副即便被拉下欲海也依然清醒的模样,才让薄菀始终深深地被她着迷。
  同时又免不了困惑。
  既然喻夏活的这样清醒,为什么会和梁秋梧那样的人在一起?
  在娱乐圈待了这么多年,薄菀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梁秋梧这样的明星,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毛孔都打扮地散发吸引力,天生就是趋炎附势的,不利于自己的东西绝不会留。
  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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