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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擦干再出来?”沉扶星没忍住。
  他凝眸不语,居高临下的影子混在滚烫的室温里。姿态像只是在思考穿什么。
  沉扶星正在上眼线,一条画完,另一条还没来得及上就看到他下颌顺着脖子滑下的一道水印。她抿抿唇,笔一丢,快速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两条毛巾,一条浴巾一条擦头发。她看都没看他一眼,顺手丢他身上。
  末了还没忘吐槽,“事儿逼...”
  苏容靳一拧眉,“你说什么?”
  沉扶星没吭。快速化完眼线,捞过他手边的毛巾踮着脚给他擦头发。
  苏容靳就任她擦,顺便从柜子里掂起一件黑色衬衫,翻过肩胛骨,衬衫落背,遮挡住了纵横交错的肌肉和残余的疤痕。
  衬衫纽扣一颗颗顺上去,他慢条斯理地姿势,余光从跟前的深色玻璃柜门里寻到她踮脚给他擦拭耳后的身影。
  沉扶星擦完就溜,回去椅子上坐着化妆。
  整个妆容基本完成,她慢条斯理侧着脑袋往耳朵上扣耳环。身后突然显出一道身影,他居高临下的从镜子里看着她的眼,眉目间的狂躁之气横生,戾气渗透在刚洗完澡的淡淡潮气之中。长指扣动皮带,‘咔哒’的声音。
  沉扶星只觉着头皮因这一声而微微发麻,他的眼神一霎那击碎了她。
  挂耳环的手微微顿下,沉扶星垂下眸子,不与他对视。
  而苏容靳就挨在她身子后头,一指的距离,相当近。他扣完腰带,俯下身子取东西,胸膛蹭上她裸露的脊背,一阵热。他顺手捞走了她手边方形绒盒里属于自己的那块儿手表,堪堪往腕上戴。
  沉扶星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方形绒盒,里头惨兮兮躺着他头一天挂她耳朵上的一对儿耳环。晶莹剔透的绿宝石,沉扶星不懂这个,也能瞧出来几分尊贵。
  她目无波澜的从镜子里和他的视线对上,偏偏从她眼底看到几分火气。
  沉扶星不是傻子,隐约也知道他在气什么,她默不作声把绒盒盖子合上,没有要戴耳朵上的打算。
  跟前这祖宗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苏容靳!”沉扶星拽住他,半条腿撑地面儿,她舔了舔唇,对上他视线,一字一句吐字。
  “我什么时候能进实验室?”
  ...
  苏容靳拨开她手就走。
  沉扶星没拽住他,被他拨开她手的力气带着身子猛地砸到地上。
  咣一声,肉挨地,怎么听都是惨的。
  苏容靳往前走了两步,猛地又折回来,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惨兮兮的样子。
  沉扶星反应比较平淡,胳膊蹭上了床脚的木头,些许红。沉扶星揉了揉那块儿,觉得还行,能受的住。反正也没磕疼,就顺势坐地上检查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
  苏容靳面无表情,“起来!”
  沉扶星抬眼,伸手,“你抱我。”
  苏容靳表情瞬间变得难看,紧蹙的眉头似乎在讲她有多难搞。
  “你自己没手?”
  “但是是你把我拽倒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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