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摘月(下的二分之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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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睫恰地一动,小刷子一样,轻轻刷过她柔嫩的掌心。
  林湘怔楞又讶然地睁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帮忙?这是那个连自渎都抵触的明月能说出的话?
  腰腹轻薄的里衣上,一只骨肉匀称的手落在上头,指尖搭得很松垮,毫无侵略性,只是轻拽着衣褶,林湘却觉得……这人在引诱她。
  塞壬用动人的歌喉蛊惑大海中的水手,明月则在同样动听的嗓音里注以真挚的恳请与怯怯的依赖,催使人步步朝着他的期望走去。
  若是片刻之前,明月说这种话,林湘是断然不会同意的。然而,低估了春药的效力,选择在明月中药以后下手是她预判失误。而为了救这个家伙,她费了那么多心神,甚至冒了生命危险,又怎么甘心在最后关头任一切努力白费、留明月一人自生自灭?
  数度抿唇,挣扎半晌,她挪开了对方放在她腰上的手,询问道:
  “怎、怎么帮?”
  她问了一句废话。
  第一次看av的时候,林湘就觉得,男人的阴茎丑得过分。看着是狰狞的一团,勃起时翘得很高,于是愈发凸显它的丑陋和伤眼。
  可能是外貌带来的加成,明月的性器虽然也不漂亮,依旧是狰狞的,却不至于丑到林湘的眼睛。特别是,他身上的衣衫并未褪净,浅色的丝质外袍在腿间堆迭,流畅紧实的肌理线条将掩未掩,引人遐思无限,若是光影打得好些,再擦去被褥和皮肤上的点点白浊,说是展览厅里陈设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性器颜色不算很深,表皮是艳艳的红色,应该是和明月刚才自己撸了很久有关。茎身由于充血高高肿起,尺寸可观,或许是因为将私处暴露在旁人眼里,明月觉得羞涩,它轻颤了两下,很有活力地弹动,铃口还向外吐着清液。
  林湘人麻了。
  换了个坐姿,面对着明月跪坐在床上,她犹豫着,最终还是抬手覆了上去。
  使的是左手,她的右手被明月那厮握住了。林湘不是长臂猿,既然要帮忙,明月就只能自己捂眼。可即便如此,明月也固执地攥住她的手指,像是能从相握的手掌中汲取某种勇气。
  相处不到片刻,林湘已经注意到明月某些方面古怪的要命,显然,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但那与她何干?
  她只是个过路人,明月古怪便由他怪去,反正,她也不是很想两只手都碰到对方的那玩意儿。
  凑合凑合得了。
  看也不看自己手下的动作,林湘丢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说”就平视前方,盯着床帐上的流云刺绣死瞧,催眠自己手里的是团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压史莱姆。
  被他人触碰的感受,和自己抚慰自己完全不一样,几乎是林湘握住他性器的那一瞬间,明月就忍不住一声低吟。
  覆在棒身的手指立时一僵,片刻后才开始毫无章法地揉弄。
  她似乎没有做这类事的经验,完全不懂该怎样去掌控和玩弄男子,力道轻柔,手法也不知变化,只在固定的一段打转,青涩得要命,不仅不能疏解明月的欲火,反而让他下身的巨物愈发昂扬难耐。
  柔嫩而微凉的手指在茎身上摩挲轻捏,肉刃像被极轻软的羽毛扫过一样,柔韧的表皮被指腹压得微微内陷,这种持续却微弱的快感惹得明月痛苦地握紧了她的手指,长久以来的自衿让他说不出任何请对方加重力道又或者更换手法的话语,只是迷离间腰腹发力,主动挺收性器去配合对方的抚慰。
  林湘即便再努力放空思维,也能察觉到肉茎难耐抽送的动作。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胡搞瞎搞——这一点从明月喑哑痛苦的闷哼声中就能发现。
  然而,然而,让她像小黄文里那样,用手指去玩弄男人的马眼或者囊袋,那真是想都不要想。眼下这个黏腻腻、热乎乎、还很有活力在跳动着的诡异手感已经让她很烦了。
  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人的身体里吗?林湘有点怀疑。哪怕做好前戏,足够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疼比爽多吧?
  想得太多,她焦躁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举止亲昵,不只明月有生理反应,她也有啊。
  丫的。他躺在这里啥也不管只需要哼唧唧,自己却要苦哈哈地被摧残精神劳动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解决生理问题。
  心里十分不平衡的林湘忿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使力一捏,力道虽然偏重,但和一直以来不痛不痒的揉弄相比,快感强烈极了。毫无准备之下,明月通身一颤,只觉一股汹涌的浪潮将他兜头掀翻,微挺的腰背也重新紧贴回床铺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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