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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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今辞没想到林弦歌会吐那么多血, 此时人无力的翻下去,他才看见他身下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迹。而林弦歌早就不醒人事,就那么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
  歌儿!林弦歌
  朱今辞脑子里嗡的一下就炸了, 逼的他连剑也拿不稳,连摸带滚的跑到人跟前一把将林弦歌抱进怀里。
  别怕, 歌儿
  没事, 没事, 你乖。
  朱今辞抱着林弦歌, 只觉得怀里人冷的他心尖都颤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哑了嗓子的吼:
  太医!
  胡凛!太医!
  所有人都看见那位才聚了内廷一手策划宫变的新帝满眼血丝的抱着一个人从承欢殿冲出来。
  被裹着的人一路都在流血, 而新帝的样子,竟是要将太医院全部生吞活剥般,硬生生觉出了一丝声嘶力竭的错觉。
  他怎么能这么就死了。
  谁准他死了!
  朱今辞狠狠攥着林弦歌已经没有什么肉的腰,他根本不敢回想林弦歌闭眼的一瞬间自己心脏里突然炸开的疼痛。
  他不能让他死!那是那时他脑海中唯一一个念想。
  他还没惩罚他,他还没把他受的苦全部加诸在他身上!
  不过是打了他两鞭, 朱成寅那么暴.戾的折磨他都能受住,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娇惯成了这副模样!
  似乎是碰到了伤口,那人即便在昏迷中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朱今辞终究是没敢碰他的身后一下,只强压着躁郁挣扎了许久才将人冷冷的放在榻上。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刻到骨髓里想要将他抱进怀里的本能, 可理智如同一根被张紧的弦, 每当他稍有松懈, 便旋即就恶狠狠的崩住弹开, 逼他不再对那人有一丝的怜悯。
  时值宫变, 太医赶来的时候皆是惊疑不定的,连发冠都来不及束,前脚掌事的太监报了, 后脚便急匆匆抄了医药箱往承欢殿赶。
  谁知新帝连通传都等不及,抱了人直接冲到太医院。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时心提到了嗓子眼,跪了后便颤巍巍的去看那被放在榻上的贵人。
  朱今辞额头上还沾着血,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胡凛不敢磨蹭,上去快速的铺了绸巾开始诊脉。
  胡凛起初只是被朱今辞盯得如芒在背,后来越诊竟越加的心惊肉跳起来,下意识的抬头看林弦歌的脸色,不过只是过来半时,便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胡凛大骇,没来的及惊呼,披头盖脸的就被茶壶砸了下来,滚烫的茶水溅到他的脸上,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低了头便抖如筛糠的伏在地上请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朱今辞被胡凛脸上的表情搅的心慌意乱,他想云淡风轻,却究竟是忍不住牵一发动全身的关心。声音不由厉喝了起来说,怎么了!
  摆出那一副死人脸给谁看!
  胡凛是从朱今辞被囚在承欢殿就跟了他的,从未见过他如今这副样子,连面上的慈悲也不装了,铺天盖地的威压就这么直接压下来。
  可宫廷秘闻谁又敢多问一句。
  更何况这里躺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帝的心腹国师林大人!
  胡凛抹了把冷汗,斟酌的说道陛下,林大人这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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