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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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飞秋深深的看了一眼孙夫人,内心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她本就不善撒谎,何况梁飞秋也早就猜到了内情,心道:“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你们拿我当接盘侠,也别怪我当你孙家是免费饭票了。”梁飞秋思索着,只要能靠孙家的财力、名声,把自己的医馆开起来,那么也就不用仰仗别人鼻息生活了,到时候管她孙妙曲喜不喜欢自己呢,想罢,便起身一礼,说道:“那在下就高攀了,谢孙夫人抬爱。”
  孙夫人笑的满面春风,温和明媚,叫人迷醉,她纤手虚抬,软语道:“飞秋快请起,这几日你要忙碌一些,筹备婚礼相关事宜。”
  梁飞秋一愣,问道:“这么急?”
  孙夫人俏脸已经抑制不住笑容,越看梁飞秋越顺眼,微笑道:“当然,大师说越快成亲越好呢。”
  ******
  孙妙曲正在自己房中细心擦拭着一面棕红色七弦古琴,她已经好久没有弹琴了,这面古琴价值不菲,是她最钟爱的东西,平日旁人碰都不能碰,她的父亲虽然是个商人,但是却喜欢附庸风雅,特别喜好琴曲和诗画,所以两个孩子才有了妙曲和承曲这种略显轻浮的名字,不仅是名字,姐弟二人从小就跟着先生学习技艺,孙妙曲喜欢琴曲,而孙承曲则对绘画有着很高天赋,他们也算没辜负自己老爹的一番期望。
  孙妙曲正在调试古琴呢,就见自己母亲走上楼来,孙妙曲笑着招呼道:“娘亲快来,我好久都没弹琴了,我奏一曲,你听听我琴技生疏没。”
  孙夫人坐下后,说道:“妙曲你过来,娘亲有话要跟你说。”
  孙妙曲见自己娘亲一脸严肃,忙起身走了过去,疑问道:“娘亲,何事呀。”
  原本无所事事的兰儿见夫人来了,立刻勤快的打扫起楼下的卫生,正擦着桌子呢,就听自家小姐喊道:“不可能,我死也不会招他为婿的,娘亲,孩儿不同意。”紧着接就听到“啪”的一声,拍桌子的声响,她料想是夫人发怒了,怕殃及池鱼,非常识趣的扔下抹布跑了出去,还重重的一关门,提醒楼上母女二人,自己已经出去了。
  孙夫人早知如此,压了压火气,低声说道:“此事由不得你,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孙妙曲嚷道:“为什么?这世上好男儿那么多,为什么就要招他个狗东西?”
  孙夫人伸出手指戳了戳女儿脑门,气道:“你给我住口,我就是太娇惯你了,才养成你这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才...才与谢宁那个畜生做出苟且之事,我孙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孙妙曲大惊失色,双腿发软,颤声结巴道:“娘...娘亲...你...你怎么知道的...啊?”
  孙夫人气的俏脸通红,咬着牙说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止我知道,你们两的丑事早就传了满城风雨,尽人皆知了,你父亲要是在世,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他是最要脸面的人,可你倒好,你倒好,不知廉耻的畜生,我之前还怕伤了你的脸面,加上你又病重,一直没有提起,你自己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那声名狼藉的谢宁勾搭成奸,传的世人皆知,你说说,这世上哪个好男儿还能要你?啊?之前我们家的门槛都被踏破了,现在呢?你可见还有媒人来说亲吗?”
  孙妙曲丑事被母亲知道,气焰坠到了谷底,低着头,嗫嚅的说道:“那...那...那也不一定要招他嘛,大不了...大不了...”
  “畜生,你给我跪下。”
  孙妙曲见母亲气极,她大气都不敢喘,何况做了亏心之事,不敢违逆,缓缓的跪倒在地,深深的低着头。
  孙夫人一对巨乳起伏不定,气道:“大不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堂堂孙家小姐还能去给那谢宁做妾不成?你父亲要是活着都能被你气死,行,也好,你去吧,去给人家做小妾吧,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你走吧。”
  孙妙曲慌了,呜呜的哭了出来,膝行几步保住孙夫人的小腿,哭道:“不要,娘亲你不要女儿了吗?”
  孙夫人心一软,缓了缓语气,说道:“飞秋他虽然只是个郎中,但人长得不差,为人又谦逊,医术又好,这要在以前,论家世,他的确配不上你,可你自己不争气啊,坏了身子,毁了名节,就算招个其他的上门女婿,那上哪里去找个比他还称心的呢?你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体谅为娘的苦心呢?”
  “那...女儿就...不嫁人....呜呜呜...一辈子陪着娘亲。”
  孙夫人霍然起立,扯着膝下的女儿走了几步,冷然道:“好,这是你自己说的,从今往后,你不许再踏出这个房子一步,娘亲也不会再见你一面,你自己在这里孤独终老吧。”
  孙妙曲死死抱着娘亲的小腿,哭的泣不成声,呜咽道:“不...不要...娘...你怎么...能这么...呜呜...狠心呢...”
  孙夫人用力甩开女儿,向楼下走去,脸上已是挂满泪珠。
  “娘...娘...女儿...同意了...我同意了...呜呜呜”孙妙曲趴在地上呜呜的哭着。
  孙夫人闻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她长长出了口气,美眸一闭,又缓缓睁开,淡淡道:“成了亲就要相夫教子,不能再任性妄为,最近娘亲就会安排你们二人成亲,你好好准备吧。”
  ******
  孙承曲这几日在养病,也没有去书院,而且他也打算跟娘亲说不去书院了,请个先生到家教自己,对于失身一事,反正先生都说不嫌弃自己了,他除了想到那日情形就觉得恶心以外,倒也没留下太大心里创伤,如果是后门失守那就不好说了,他自己也常常后怕,决定以后没什么事绝对不出府门,但是郎中即将要走的事,还是他心头的一块心病。
  怜儿也有心事,虽然不敢说,但总是无比幽怨的看着自家少爷,主仆二人常常凑在一起发呆,孙承曲在想男人,怜儿在想少爷为什么会喜欢男人,经常一呆就是小半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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