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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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撑在床中央的手背因用力而泛白。
  他缓缓抬起眼,在看到她平静的面庞时,像是一盆冷水兜头而落,心脏陡然破裂。
  僵持几分钟,傅景珩艰涩地呼吸,视线落在她脖间刚烙下的红.痕,下意识地伸手。
  南穗挥手过去。
  “啪”地一声,傅景珩的右脸印上一道五指印。
  气氛瞬间凝滞下来。
  两人许久未说话,南穗从床上坐起来,将那颗纽扣系上,她的手心酸.胀发麻。
  南穗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没有察觉到动静,她的余光忍不住捕捉到男人的身影。
  窗外的阳光将他侧脸轮廓照得晦暗不明,傅景珩依旧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他的那只手僵硬地落在半空。
  片刻后,他阖眼,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微颤,抬眼看她。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激烈的争吵,无论是以南祁止的身份亦或傅景珩的身份。
  他眼神有些失焦,右脸的红指印在男人苍白的面庞明显清晰。
  南穗下意识地移走视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心。
  傅景珩从床上起身,走到露天阳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他咬着烟,打火机接连响了三下,青白色的烟雾才缓缓飘浮在半空。
  许是抽的急,傅景珩被呛着,咳嗽到脸涨红。
  傅景珩只浅浅抽了半根,等冷风吹散他身上的烟味后,他才推门回到套房。
  他走进浴室,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指向热水的方向,用手捧着毛巾放在水龙头下方。
  热水滚滚流下,不足几分钟,热蒸气沾染前方整面镜子,傅景珩的手被烫得发红,他好像也并未在意。
  五分钟后,傅景珩回到床边,定定地看着南穗。
  他的视线落在她泛红的右手上。
  不顾南穗反抗,他握着她的手腕,用热毛巾一点一点地擦着她的指尖,最后小心翼翼地覆在她的掌心。
  他的嗓音沙哑:“疼么。”
  南穗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吃完饭,傅景珩带着她重新回到私人飞机上。
  南穗没有问他接下来的行程,等下了机,她才知道他们到了法国。傅景珩的房产世界各地都有,在前两年,他将波谷酒庄收在名下。
  到波谷酒庄已是晚上九点,管家早已安排几间住处供他们一行人住下。
  南穗和傅景珩依然一间房,一张床。
  明明入睡前她背对着傅景珩,可第二天醒来,南穗发现她整个人和往常一样贴着他月匈.膛,缩在他怀里。
  姿势亲昵又熟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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