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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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津延无所谓,悠悠地说道:“周津延所行所为,与周度何干?”
  陆翀随手抄了书案上的砚台砸向他:“混账话。”
  周津延偏头,抬手逮住砚台,起身放到书案上:“大哥今晚去山海关?”
  “太晚了,马上就启程。”陆翀不太想与他说话。
  周津延点点头,伸手,手掌在他眼前摊平:“你弟媳的见礼。”
  陆翀开口骂了他一声,卸下自己腰带挂着的最得他心意的一只玉佩,丢到他手上。
  玉佩成色极好,价值连城,世间罕见,周津延很满意。
  *
  幼安不知道周津延今天会不会过来找她,但她还是想等等。
  周津延送走陆翀回宫后,就赶来了吉云楼,一推门就看到了披着薄毯等他的幼安。
  幼安看着周津延,心里很复杂,透亮的眼眸里含着水光,满是心疼。
  一开始只是意外,但想一想就觉得心疼和可惜,他本该是矜贵骄傲的天之骄子,而不是身负无数骂名的宦官。
  幼安朝他张起胳膊。
  周津延关门,走过去,隔着薄毯抱住她,摸着她的脸,有些凉。
  理了理薄毯,调整姿势,把她裹好,低声说:“天冷了,别受冻。”
  幼安点点头,往他身上挤了挤,仰头看他:“我不冷。”
  她含着怜惜的眼眸格外动人,黏糊糊的与他亲近,周津延心尖微颤,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眸:“都知道了?”
  幼安很实诚,轻轻声:“嗯。”
  从前的经历也没什么好说的,能让她心疼是周津延最大的收获,薄唇微弯,拿了玉佩放到她手里:“陆翀的见礼。”
  幼安握着玉佩,瞅瞅他,小声说:“我以为他不喜欢我的。”
  周津延与陆翀都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但周津延是生人莫近的阴沉,而陆翀就是单纯的凶恶脾气暴。
  周津延自然不可能告诉他,陆翀对他们的误会,说出来,她怕是会以为陆翀是个傻子:“他不会的,他只是天生脾气不好,等他从山海关回来,带你正式地见他。”
  幼安点点头,记在了心里,不过她要以什么名义见陆翀啊?幼安忍不住地瞎想,忽而有些燥热,轻咳一声,红着脸问:“您刚刚去送他的吗?”
  “嗯。”周津延喜欢极了她羞涩的模样,“告诉你真名,以后不许‘您’‘您’的叫我。”
  幼安莫名的,就不好意思叫他的名字,张了张小嘴儿,还是没有勇气叫他周度。
  抱着他的脖子,小脑袋埋在他脖颈处,软软地蹭了蹭。
  她越不想叫,周津延就越想听,催促着她。
  幼安羞恼地用牙齿磨了磨他脖子,小声在他耳边叫他:“度度。”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公公:爷以后改名了,不叫公公,叫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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