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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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今日也好在看病的人是她,否则的话,对闺阁女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什么?」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无妨。」
  「是啊,直说无妨。」
  齐山夫妇在女儿病的这么严重时,当然不可能视若无睹,他们全部都在外头等候着。
  他们的一言一语,全都挤在一团,听的人头昏眼花。
  「停,你们先别说话,先听我讲。」苍夏了解他们焦急的心思,可是也得一个一个来,不然她怎么讲?
  「不好意思,是我们太紧张了。」齐山一个眼神,让他的儿子及夫人顿时闔上了嘴巴,他自己则作为领头人物,说道:「姑娘请说。」
  「你们最好派人查清楚今日是谁接近齐妍的,她这次不是病,而是被人下药了。」苍夏真心也觉得齐家的事情也太多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一次又一次,真是没个消停。
  也不晓得是齐家的楣运,还是她和师兄的楣运?
  「下药!」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么可以问姑娘一下,我女儿是被下了什么药吗?」齐山可是没有忽略到苍夏古怪至极的脸色,显然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药嘛……应该算是春药的一种。」苍夏难以啟齿的开口道,如若不是这种药,她何至于这般模样?
  「春药!」齐家三人面面相覷,他们的表情都是同样的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春药?!
  「所以,你们最好还是好好查一遍,我和我师兄就先告退了。」苍夏打死也不会留下来和他们讨论这尷尬的话题。
  她快速出了房门口,就拉着等候她的贺容溪赶紧离开。
  由于里头的声音太大,内力比苍夏还高深的贺容溪自然能够听见一二。
  他饶富兴味地瞧着脸颊红扑扑的苍夏,似笑非笑地故意问道:「你说怎么会是春药?」
  「我怎么知道。」苍夏细声的咕噥道。
  「是吗?你不好奇?」他唇角微勾,挑眉一问。
  「不好奇。」苍夏立刻端正面孔,怎么也不在贺容溪面前露出分毫情绪,这人最近可是爱极了对她动手动脚,难保不会藉着这话题,再对她行那羞死人的事情。
  贺容溪怎么会察觉不到她的小心思,可是他还真的就是爱煞了逗弄如此模样的她。
  「真不好奇?」他意味不明的邪笑道。
  「师兄,我们别讨论这话题了,伤人。」苍夏看似义正词严的说道,实则是快要绷不住表情,当她没看见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吗?
  贺容溪见她一副防贼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爽朗一笑。
  他的爱人怎么可以如此可爱,让他真是百看不厌。
  苍夏被他这么一取笑,回以怒瞪,她娇瞋不满道:「你居然笑话我!」
  「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可别生气。」贺容溪尽量收敛起笑意,省得真把人惹火了,她就真的晾个他三、五天。从前不觉得怎么样,他现在可受了她不理他。他故作正经说道:「我只是好奇这药是别人下的,还是她自己下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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