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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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俩一前一后, 迟骋衣服敞着,拉链也没拉, 进来先把衣服一扯,往椅子上一搭。陶淮南在他身后,鼻子尖红红的,看着一点不活泼。
  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陶晓东抬头跟汤索言对视一眼,从地毯上站了起来。
  “喝酒了?”晓东问陶淮南。
  “没喝,”陶淮南有点压着声,陶晓东伸手把他外套接过来,陶淮南把盲杖倚在门口,换了鞋进来,“外面真冷。”
  “今天温度低,”陶晓东看了眼去洗手的迟骋,小声问,“咋惹小哥了?”
  陶淮南有口难言,说不出来,只能低着头浅浅地叹了口气。
  陶淮南跟在迟骋后面去洗手,他进去迟骋出来,侧身从他身边绕了出去。
  迟骋出去之后,陶淮南挤了洗手液搓着手,站那儿一脸挫败的表情。
  这也……太寸了。
  今天这一切都赶上故意捉弄他了,人本来没打算去喝酒,都说好了回家,结果被强行带走了,带走还不算,还让迟骋听见了江极那么句话。
  陶淮南一声“滚”说得掷地有声,这人要再不出声不放开他陶淮南都要抡盲杖了。
  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气,陶淮南关了水龙头,慢慢擦了手。
  外面陶晓东正跟迟骋说着话,陶淮南过去,直接坐在他俩中间,那点空本来不够他坐的,这一屁股下去,俩哥都让他给压个边儿。
  “真能挤。”晓东失笑着拍了他一下,往旁边让让。
  迟骋也无声地挪了个地方,陶淮南说:“你俩中间暖和。”
  汤索言自己坐在单人沙发上,翻着本论文,闻言浅浅地笑了下。
  “汤哥都笑话你了。”晓东说他。
  陶淮南搓了搓脸,搓完两只手往身体两侧随便一搭,正好一边搭一个哥的腿。
  没人理他,也不可能有人抓着他手给扔开,陶晓东说:“这么烦人呢?”
  陶淮南还是在这段时间迟骋的沉默纵容下胆子变大了,这跟上次迟骋回来时他的状态可大不一样了。
  现在已经敢在界限里小小地放肆一下,这心里有底跟没底就是不一样。
  陶晓东跟迟骋说话刚开个头:“晚上……”
  刚俩字就被陶淮南给拦截了,轻轻地插话道:“晚上还我俩睡就行。”
  “啊,没说这个。”陶晓东接着说他的,“晚上你要是工作就把书房窗帘拉上,那屋窗缝不严。”
  迟骋“嗯”了声:“知道了。”
  陶淮南抿抿嘴唇,也不觉得尴尬,自己还笑了下。陶晓东说他:“你看这家里不你俩睡一屋还有多余的卧室吗?”
  陶淮南还是笑,过会儿往迟骋那边不明显地靠了下。
  迟骋垂眼看他,肩膀绷得梆硬,脸上表情还是够冷的。
  陶淮南表面这样,实际心里也一直在打怵,他虽然喜欢迟骋暴躁发火,但不是现在这种,现在他是真生气了。
  上次回来迟骋穿的睡衣一直放在柜子里没动过,陶淮南刚才摸出来给送了过去。迟骋洗澡他敲敲门,开门进去,小声说:“睡衣给你放这儿了小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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