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比货得扔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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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马还在欢快地动着,一边动一边喷射出这股带着温度的液体。
  而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还没等沉嫣问出问题,封容立刻行礼道:“君上,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完转身就走。
  沉嫣笑了。
  她挥袖把东西给恢复原样,也把封容给留住了,然后走过去拉住他的衣袖,仔细端详着他冷淡中含着羞窘的神色,弯眼道:“先与我欢合后再处理你的事。”
  “时候还早,慢慢来罢。”
  封容轻轻嗯了下,默默反手握住她的手,垂眸,耳尖悄悄红了。
  *
  灯影朦胧,可闻隐约的喘息。
  撑在少年的胸前,沉嫣慢慢将那根粗硬的阳具一点点喂入身体。
  封容将她撑在胸前的手握住摩挲着;凝望着她的眼乌润晶亮,里面情欲缠绕,迷雾朦胧,几乎称得上妩媚动人了。
  沉嫣其实并不熟练,她上一次行房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具体如何行房又不是多重要的事,没必要记得清楚。
  但因为封容比她还生涩,所以她难免有一种调戏良家少年的错觉。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唇上,薄而温软的殷红欲滴,如玫瑰花瓣落在上面,引人采撷。
  她轻缓地吐息着,俯身吻上他。
  这一吻让封容备受刺激,他立刻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翻身将她压下吻得忘我又专注,手扣住她的腰和脑后,唇舌热烈地追逐着她,沉迷地汲取着柔软檀口中的清甜汁液。
  沉嫣都能尝出吻里浓浓的喜爱之意,结缘花的作用在此刻更加明显,她被吻的感觉,他吻她的感觉,他的迷醉,欢愉与渴求她也感同身受。
  长久的一吻结束后,封容呼吸重了些,目光压抑而炽热,几乎能灼伤人。
  少年把脸蹭在细白颈侧,一小口一小口的啜着,如同尝着甜美的酥醪,小心翼翼的贪婪。她感到酥麻的痒意和来自于他的无边快感,舒适得令她手指都在发抖,耳边清哑的嗓音低低道:“君上,和我再亲近些吧,让我好好服侍您……”
  她圈住他的脖颈,嗯了声。
  语落,他又吻上了她,身下轻轻重重地动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霎时几乎将她融化了的快慰与纷杂的思绪涌入心里,她知道他满含渴望,也知道他想努力控制住自己,知道他的愉悦,也知道他想让她更愉悦。
  皮肉的紧密摩擦间满是让人心驰神往的快乐,他进来时轻缓有力,在软嫩的花心上稍重地顶了顶,又马上想起来不可以这样急切,便立刻退出来一点,沉嫣从她身上感受到了类似于小动物的谨慎气息。
  她不自觉地回吻,带着几分奖励性质,他的懵懂比他带来的快慰更能取悦她。
  沉嫣闭眼,手抚着他披散的发丝,如瀑的乌发丝缕流过指间,就像抚着乖巧的猫儿,她的思绪慢慢飘远——
  原来男子在做这事时是这样的感受,原来女子做这事也并非会疼痛,当初她那样疼痛不是“女子在欢合时就是会不适”的原因,而是他故意让她疼的。
  说来也是奇怪,她连那个人的长相名字都忘了,只大概知道是个待自己极差的男子,可却还记得这个因他而起的疑惑。
  这个疑惑也并非心结,而是长久以来的不解,一直延续到现在——在天时地利人和下,她决定和自己的贵侍欢合,这才终于解开。
  所谓货比货得扔,一想起陈年旧事,对于封容在床上的良好表现,她对封容又多了几分耐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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