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前塵盡釋(H)(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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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霸道的蛮力圈住腰肢一拽,迫她岔开双腿跪坐在身上,似乎即将翻云覆雨…
  儘管丰泽的售货妹教了她电鬚刨用法,首次尝试也未免紧张…面对陈天雄的赤裸虎驱,一时之间脸红成浆果,不知该如何起手…
  五指轻轻扶上他的下頜线,睫羽垂帘,低视那副咫尺之遥的鬼眉压眼,眸底正潜伏一头饕餮无饜的饥渴猛兽。
  她举起电鬚刨按下按钮,膏沫鑽涌而出,柔和缓慢地划过星星点点的青灰鬍渣,鉤摹描绘他稜角奇峻的轮廓。
  从没有那么仔细观察过乌鸦的五官,原以为古仔郭天王一类的白净小生才是心头好,可眼前男人鼻樑高挺端直,M型的唇线如两座慾望峰塔,耸扭宽肩,牵动连片褐肤榛肌,棕发蓬乱慵懒,说不明的骄狂,不讲道理的痞靚…
  绵密泡沫膏雪绒般地均匀敷盖了下巴,与肤色界限黑白分明,推到12月的街头,绝对活脱脱一名圣诞暴徒。
  按压开关,刀头旋转震响,锋利铁器拖行绕圈无比丝滑,动作战战兢兢,心怦怦兮扶摇乱撞。
  阳刚鼻息明显重浊几分,腰间双掌极不老实,隔着上衣摸索,抚玩腿股,忽略微弱的小抗拒,抓起衣摆一点点上掖,沿肋骨放肆探入波罩...
  「嘶...呃啊~」
  右胸猛地绞痛,小女人一记兇恶拧掐,皮差点没被漩到流血...
  阿羽鼓着嘴羞叱:「你要我帮你手,又揸我波!」
  「有冇搅错...揸返咪係囉,使乜落咁重手喎...想杀咗我?」
  乌鸦皱眉弓背倒吸气,捂胸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鬼叫你摸身摸势咩?抵死…」方才劲道的确狠辣,隆鼓肌肉生生一滩淤红紫印。
  她心生愧疚歉意,匆匆拨开他的手胡乱揉搓:「对唔住啦...痛咩?」
  没留神乌鸦的狡邪坏笑,又是专注不备时,将她紧紧贴面勾揽,胸脯相碾,惊得电鬚刨掉在一边。
  「你锡我啊?」
  「死乌鸦!你装假狗…啊...」
  上衣内衣一股脑被掀高,男人毫不犹豫埋首陷入那道诱他堕落的珠峰深沟,残留鬚膏擦拭廝磨,不顾一切舔舐嚙咬,纵情揉弄,阿羽只半秒就全身松瘫,薄弱逆抗在他兽性横暴的颶风中撕碎成纸帛。
  一对圆挺绵软暗芳幽馥,挤捻推摁下变更各种形状,乳晕美色赛过元朗初秋的大棠红叶,哪是烂俗的舞女街丽能比,油麻地小得一眼望穿,行走几多载,何故早先没遇见这头不驯的野狼?
  「唔可以咁...停手...」她想撑开陈天雄,总被他瓦解所有蛮力。
  「同我冇大冇细,寻晚係边个爽到叫大佬嘅?嗯?」
  虎口含住嫩乳肉团嘬吸,大手游离绕至她后背解开bra扣,指尖刮擦俊骨纤肌,一顿顺摸倒拊,怀里女人战慄发抖,汗毛直竖,嗯嗯啊啊呼出媚喘破音,无处安放的手臂只得搭在他头顶,随他轮番馋吃吞食。
  「你嘅波点生得鬼火咁靚...睇到我眼都爆...」
  「收声......嗯...」
  粗獷指节夹拢胸前花苞骨朵上下滚撵,熟练程度远胜天天唧鱼蛋的猥琐老衬...湿韧滑舌接衔挺立蕊点恣意吮喋,仿佛孩童呷饮慕灵乳,永无满足。
  难以言喻的酥痒快感通注阿羽心窝,电流疾弛奔向小腹,昨晚被他强攻掠夺的花壶深处渴求更多抚触...
  不消俄顷,唾液混合泡沫遍布,粉幼乳面水光淋漓,神态自是凤眼流波,添雨恨之愁。胴体罩了层春光,嫣然自醉,简直叫人无福也难消。
  乌鸦强压兇刃魂穿女人的剧烈衝动,手指划入阿羽两腿轻易探进孖烟通,轻挑慢抹,情液汐潮澎湃。
  娇体激颤,两腿几慾併拢,奈何臂力禁錮令她动弹不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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