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什么,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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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话长寿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回皇上,奴才不知。”
  容谨觑他一眼,嗓音低沉:“让她进来。”
  长寿得令,不作片刻停留,转身就往外走。
  “皇兄……”容谦讶异的挑了挑眉,温润清隽的面容上彰着几分调侃,笑着打趣:“你这含晟殿,何时能进女人了?”
  “你很闲?”容谨掀眸,仿若玉骨的指节摩挲杯壁,眼神淡淡的睨着他,不徐不疾问了句,“那这南夷便由你去坐镇如何?”
  “别别别,”容谦摆手,状似惶恐的干笑两声,“是伯敛逾矩了,还请皇兄恕罪,臣弟方才想起府中还有要事,就不叨扰皇兄了。”
  紧接着,冲向衍使了个眼色,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好似背后有洪水猛兽追着一般。
  向衍:???
  “怎么,你想去?”
  向衍一个激灵,连忙供了供手,“微臣告退。”
  待向衍骑马行至宫门,便看到容谦长身玉立,站在不远处。
  本就生得清风霁月,一袭青色锦袍愈显风姿卓越,整个人宛若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翩翩君子。
  纵使向衍与他同为男子,也不免呆了一瞬。
  “阿衍可是要回府?”
  向衍回神,不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想要下马行礼。
  “不必多礼。”容谦制止他的动作。
  向衍一听,也不再客套,笑着回答:“是,臣正要回府。”
  “哦,既是如此……”容谦撑开折扇,摇了几下,慢悠悠开口:“那阿衍可愿捎本王一程?”
  向衍立即会意,一时有些失语。
  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成何体统!
  “殿下,你我已非少时,这恐怕……”
  岂料他话还没说完,容谦倏地翻身上马。
  双手从他腰侧穿过拽紧缰绳,垂首附在他耳畔,声音轻哑,坊镳玉磐般清越,“恐怕什么,嗯?”
  向衍冷不丁的打了个颤,只觉得耳根微痒,隐隐发烫。
  背胸相贴,淡淡的木沉香清醇绵长,霎那钻入鼻腔,幽幽直上。
  他浑身都不自在了。
  默了须臾,舌头像是打了结,说话磕磕绊绊的,“恐、恐怕有失妥当……”
  “阿衍贵为一国将军,为何会拘泥于此?”
  容谦双腿夹了下马腹,凝视着他泛红的耳廓,轻轻勾唇,语气透着些许委屈,“哎……你我幼年时常同榻而卧,现在反倒是生疏了。”
  听出这句话里的低落,向衍顿时觉着自个儿真是过于狭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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